来的路上,我曾试图用目光采摘火一样红艳艳的马樱花
问遍每一寸土地和每一块岩石,都说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被彝族称为“咪依鲁”、“玛维噜”或者“索玛花”的马樱花,难道都潜伏在了彝人的心里,成了他们的吉样符号?氏族的守护神?爱情的信物?缀在彝绣图案中的图腾崇拜的化身而散落在服饰、器皿以及奔放的舞姿和委婉的音乐里了吗?半空灵半人间的恍惚之际我才隐隐意识到,我一直心存神往的马樱花,正在穿越时空,沿循自然崇拜、图腾崇拜、生殖崇拜、祖先崇拜和英雄崇拜的那条道路,以传承、延续、再生、强化、并最终由神殿复归人间的方式,融合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我眼前的她不是彝人,但她比彝人还要味道
了
送走了学生,和同事告别,走出校园,我竟有一丝许久了不曾有的激动,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快乐洋溢在心头:本帖最后由
人生书的精力寰球多姿多彩,有设想的天下,升阳光升月色,开彩红放天马
精力寰球,精神是鸟儿自在飞,心态是景儿自在唱,情绪是风儿自在歌,情绪是曲儿自在谱
成了大灰狼的我,面对家中的两只羊我却无从下口,本以为狼可以风风光光的成为家里至高无上的主人,发号着统帅的号令
在狼少羊多的情况下,我却成了一只孤立的狼,狼的威武在我的身上没有一丝痕迹
它飞到了屋子的墙上,飞到了台子上,飞到了书橱上,飞遍了窗门,灶间、盥洗室,结果飞到了床上,与房子里的主人关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