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山路,下意识地往歌声传出的方向移动
记得第一次到兰州是2002年仲夏,我站在市中心一座大楼的最高处,放眼望去,黎明的兰州还在长眠,黄河自西向东流过
而南山上树木郁郁葱葱,鸟鸣啾啾,花香四散
黄昏,几个朋友沿山路而上,依稀可见杂花生树,墓碑座座
偶尔也有人携妻扶幼,俨然一派白发垂髫并怡然自乐的景象
兰州,在我的印象中是一座唯美的城市
对于兰州的唯美,我有时甚至惊讶的说不说一句话来
所谓的高情商大约即是如许过程生存的检验熟习出来的吧,在生存的打磨中,咱们都变成了一名俗人,俗人民代表大会局部都是为生存而活着,在生存中兢兢业业的满意本人的小需要
但某个午时不妨有本人的功夫吃上一碗麻辣烫,那种满意感又让我如许的快乐和激动,我领会那是生存的恩赐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曾经问过我,拿多少工资,我都很难去回答,我心想我最怕的就是别人问我这个问题,因为我的工资就仅有300元钱
2004年的一个冬天的夜晚,一场鹅毛大雪,下在地上,全是厚厚一层,当时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大路上,吓得要命,我从小胆量特别小,原来在家的时候,从来不出门,别人给我钱我也不出去,而那天,就在文化路上,一个红绿灯旁边,我突然摔倒了,当时眼泪哗哗的,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样的经历很多,我晚上天天上班,穿着最破旧的衣服,把自己打扮的很老,这都是因为我害怕路上遇到坏人呀!
母亲在喘息,脚步缓慢,沉涩
母亲的负担太重,不光拉着我,还拉着我的病,拉着她的满心希望,她的梦
仿佛一切消失了,天地之间,只剩下母亲磕碰地面的脚步声和喉咙里发出的喘息声
它们回荡在山壁,我错听作一首古老的民谣,一首老得没有时间定位的民谣: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三岁四岁没了娘啊……那是母亲惟一会唱的歌,她唱的是她自己
每次母亲唱,我鼻子就泛酸,不知道为什么难过
我那时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