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五月十九日清晨,当结束在敦煌一年的实习生活挤上拥挤的公共汽车,淡黄的朝阳正迎面从车窗里射进来
车沿着平坦的公路向东而去,在与莫高窟擦肩而过的刹那,我还是忍不住睁开潮湿模糊的双眼与她做最后的告别
我知道,错过了那条拐向莫高窟的路口,我将完全走出了敦煌--我生命中可以称为第二故乡的地方
我在敦煌整整生活了三百五十五天,一年还差十天,而一九九六年的下半年,都是在每日忧伤的思念和每夜梦回敦煌的恍惚中度过的
我知道有多少去过那儿的旅人,都曾心潮澎湃的写下回忆录,可是有多少人每一次站在黄昏的落日里,都可以听到血管里吹风似的沙鸣声和悠远呢喃的诵经声呢?我会
即使我只去过鸣沙山和莫高窟一次,但是那三百五十五天,每一天我都在与他们视线可及的地方用心交谈
那年,哀伤坠竣工雨,觉得理想都是捉弄本人的托辞
觉得实际都是丑恶刻薄的格式,觉得不必开销即可安居乐业
却未曾想耕作与成果的相得益彰
2、女子的美是一种感化,是自我表白,更是一种采用,和痛快一律
不期而遇你之前,我千挑万选;不期而遇你之后,我留意静止
没有睡好的时候,你最好叫我木头
因为怕你把我当人,而此人非彼人,彼人的聪明才智、神思巧辩,在此人身上皆化作了雾,绕着他,却附不了身
此时休要指望我写东西,写了东西,也是干涩如生柿;也休要让我读书、看文件,因为此时就算拿几十百万倍的聚光镜,也收不住散光的双眼
此时的我,既痛苦,又无奈,既失意,又失败
,它们的步伐因雨雾的压力而显得沉重,少了晴日里的袅娜翩婷,但却提炼出一种沉着凝重的别样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