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孩子一起回家
孩子可是不敢掉以轻心的
稍不注意,便会感冒,再大意一点,孩子就又要患肺炎了
在病房里照看孩子,夜深了,寒风并不体谅我,一个怜颤未定,孩子要拉撒,又得起床
被窝里留着的一点温暖,我要让给孩子,我用几十年来修来的一些没被寒风搜去的温暖,我要焐着孩子
孩子是鸡蛋壳,容不得寒意的折腾
三十岁的人,有了孩子,这个道理我也该悟出了
42、桃花潭水三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四十岁的天空,有时阴云密布,有时月白风清
我们的爱很轻松,很简单,没有纠缠,没有争吵,没有依赖,没有甜言蜜语,甚至没有多余的话
相处时,一眼一动,每一步都包含默契和理智
所揭示的只是温暖的声音
简单的爱情,简单的品味
轻松的爱,轻松的感觉
因为它既简单又容易,它很自然,所以剩下的就是美丽,所以我一生都想念它
那个家伙是个社会青年
他其实也不是坏人
只是方法上面有些极端
如果就这样结束,那应该影响不大
可是在我被迫停止去西门幼儿园的美术班后,龙的痞子本性在为了维护我的权利上面爆发了出来,他在一个本来可以护送我回学校的晚上,把那个家伙戳了几刀
第二天我在听说后疯狂地跑到现场只看见了一滩殷红的血
第三天,爸爸把我转学到另外一个城市
我一直辗转打听着龙的消息,寻找他的难度在于,我除了外号甚至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而关他的监狱的名称也不一致,有人说是在白湖农场,有人说是阜阳劳改所
如今我依然习惯性地关注着所有和美术有关的新闻,留心着所有名字里带龙的画家
我相信我的痞子哥哥一定就在他们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