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灰色的矿工背着矿灯和饭包刚从八百米深处爬出来,矿工们懒懒散散地走着
他跟在那群矿工的后边
我和多多遇到他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无法适应井外刺眼的霞光
他紧眯着眼睛,没有看见多多和我
多多说:他真像一个瞎子
我笑笑
然后多多跑过去,把他从那些灰色的人群中拉出来
多多把他拉到我的跟前,对我说:他就是大成,会写诗
“上面那块石头是松的
”我对父亲说
于是,又开始了新的寻找
鼠虽未找到,但脑海中却已在运转着如何处理鼠的问题了
跟母亲晒簟,收玉米,挖地
没和父亲说几句话
午饭后正准备走,隔壁的娘娘来了,又一起帮母亲栽蒜
回去的路上,碰到去医院买药回来的父亲
父亲递过五十块钱,叫我帮他给姑父买一条烟,我以吸烟有害健康拒绝了
父亲发气把钱扔在地上,走了
我对他的行为很气愤,也没捡走了
娘娘捡起来撵上父亲给他揣在了衣兜里
父亲有绝症,但我也不惯饲他
娘娘说父亲就是那样,只要自己决定的,就没有商量
我说可惜他不是皇帝,只是个农民,当的最大的官不过是个生产队长
春节的时候,如果有公开放映的电影,我是非常愿意去看的,在街头上也好,在旷野里也好,在露天的广场里也好,只要有地方放映,都会留下我的身影
小时候我抗不过那些站高板凳的大人,完整的看完一部电影的时候很少,现在观看的人少了,我可以在下班的路上,将单车停靠在路边,骑在上面静静地观看
有时回家晚了,别人问起来,我母亲就说,是不是哪里又放电影了?我看完进门,脸上有时还带着泪花,我母亲就笑着说我,过年过年,不喜喜乐乐的,怎么还哭了呢?我看的就是《过年》啊,孩子们不管老人了,本该团聚的日子,两个老人孤单单的过,这样的情节,我能不伤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