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演义《领会》开初是写婚外恋的
本来早被杭杭一把火烧了,不过她没有报告我罢了
34、对你的爱从未就此止步,对你的爱一直都在时光里花开
冤家路窄
我与丫丫相识较早,从她当兵到复员回福建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的她真是一个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女孩
她曾这样描述自己:“我是一个唯情主义者,情高于一切,有时偏激,专注得要命
过于浪漫—-这是比较安份的朋友对我的指责
但这种个性已溶进我的全身血液,又岂能轻易改变得了?”可不,那还是八十年代初,她溜冰、跳舞、骑摩托车、郊游……花样翻新
这在一个男孩子或许无可非议,而一个女孩子那时候就得考虑考虑
但丫丫不在乎,玩得“非常开心,非常怡然”
她说:“我不是一个坏女孩,只是贪玩一些而已,也爱恶作剧,或许,我是一个新潮的女孩
”而一旦写起诗来,这个新潮的女孩却如出水芙蓉一般清纯、别致、优雅
她的诗里有蓬勃的生命、质朴的真情和淡淡的忧郁,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梦乡里种满许多亮晶晶的故事
她说:“写诗,只为心中有歌要唱
”而她那从心灵深处唱出来的歌,曾经很青春地打动我,感染我
年轻真好,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了年轻的缘故
那一年我去石狮,丫丫却到海南去了,我才知道,丫丫到了婚嫁的年龄
不久,她真的定居椰岛,做她的贤妻良母去了
从此,也少了她的鸿雁诗书
丫丫不写诗了吗?真可惜了这样一位出众的才女,我心里便常常这样怅然地想
刚下掉魂桥,流过法场左右时,真皮紧了一下,有点怕,此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