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就麻烦了
柴挑子挑上肩,我一迈步,它便如扭秧歌一般起劲地悠荡起来,左闪一闪,右晃一晃,还擦擦我的背,蹭蹭我的胸,拂一拂我的额头,撩一撩我的大胯
没等我把它安抚住,一头的柴捆子就刷拉拉一下滑脱出去,轱辘辘滚了老远,另一头则闷屁一般嘭地一声砸在我的脚上,木楚楚地将我的脚背划出几道大口子
霎时,白惨惨的口子里便爬出了一条条长长的红丢丢的蚯蚓,生动得很,好瞧得很
作者简介:清瘦的雨,河南洛阳人,80后,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洛阳作协会员,中华文艺学会高级会员
酷爱文学,有散文与诗歌在现实刊物和报纸上发表
在网络举办了《倾听心灵》《丝雨飞歌》等几场个人专场朗诵晚会,在现实中举办了《诗意•新安》专场朗诵会
也喜欢朗诵,喜欢在声音的世界里沉醉烟火的味道
公众号:晴耕雨读微刊
雨打秋头,晒煞鳝头
立秋这一世界雨,秋季会大旱,连成长在泥水中的鳝鱼也会晒死
三十、生命有如铁砧,愈被敲打,愈能发出火花
大约行了80公里左右,车子经过的戈壁路边就有了少许的芦苇荡,枝干高挑的芦苇在风中弯腰晃脑,以自己的满头白发昭示着生命的存在
过了芦苇荡之后,就可以看见零星的人家了
但仅仅是一家,一座陈旧不堪的房屋,孤零零地站在戈壁滩上,像老年痴呆病患者
偶尔会有人走出来,到房子侧面那些什么,就又回到了屋里
除了这户人家之外,任我如何张望,也再也没有看到另外一家
我不知道,这户人家到底我为什么要待在这里,他们以什么为生?我想他们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也会有自己的谋生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