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后的第一个鸡年,估计是什么邪教在幕后兴风作浪,在我们的农村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信仰危机
那年我太小了,太急功近利了,太畏惧死亡了
虽然对佛祖观世音三叩九拜,仍然豪不犹豫的接纳了“天神”的预言
“天神”说这一年是大凶年,会死许多人,信教者方可免于一死,也有得道成仙的可能
于是各家各户都张罗着在大大小小的门上贴上红公鸡,用以避邪
那一年,我对死亡恐惧变本加利,和姐姐自剪了许多只公鸡,涂上红墨水,在卧室中满墙满墙的贴,最后连我的背子也换成了红色
后来又流行一种纸条,是解救罪恶的良方,说要传了十个人可以救一命,一百个可以入道,一千个可以成仙
于是我就虔诚的守在家门口,把那张纸贴在墙上,用肤浅的三两点学问,向过往的行人宣传,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
至今想来,因为蒙昧无知,竟成为过邪教的宣传员
9、远了怕生,近了怕烦,少了怕淡,多了怕缠
出奔半世,返来的却已不复不是妙龄,已经的诗意也形成了此刻的油盐酱醋,老是发觉十足都是太急遽,转瞬已过知天命之年,忙劳累碌的日子里,来不迭去想什么,也来不迭去做什么,只能一个劲的向前,而对于有些人,有些事,更是来不迭说一声再会,就各自摆脱,很多年此后,才想起,你也曾在生掷中安身,也曾一道看过功夫的变化,再想见部分时,未然被长久的时间打散,徒留终身的可惜
坐在沙发高等功夫,发端瞎聊,剪发店六部分,剪发师跟这位大娘聊的最努力,我跟俩堂弟偶然插那么一句,剪发师的老公即是个控制洗发,扫地,拖地,晒手巾的店小二,数他话最少,也即是偶然笑笑
不说其余,就他那笑脸看上去还挺画东风的,有点害羞,也让人发觉很和缓
总之他的脸上不娇媚,也不感触强颜欢乐啥的,就像一朵很自在的花,很场面,谁说夫君就该粗狂
来时顶风动摇,凋零如一树梨花压榴莲果在地面袅娜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