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运回洋芋途中,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背着死沉沉的洋芋时,要过一道箐沟,这箐沟让这条山路形成了一个“V”字形,背着洋芋回来的路上,下坡的那一面徒坡,让人站立不住,直往下滑,稍控制不住,脚就会滑朝前,人就往后倒,弄得人抖手抖腿的
而另一面坡,又要一步一个脚印地往上蹭,那背重东西则拚命往后坠,勒在头上的辫子,把头勒得生痛生痛的,感觉有些坚持不住了
于是心底便唱响那首《红梅赞》,那坚强的“红梅”便让我全身充满了力量,一下子就让人越过了那道想着过不的坎,其实人生是没有过不去的坎的,只是我们被自己的脆弱心理所吓倒了吧?
糕干在朝我浅笑,甘蕉在朝我浅笑,酸奶在朝我浅笑,松枣饽饽在朝我浅笑,我不还家它们就体验不到活着的意旨,我欣喜我再一次救济百姓,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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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坡度多么陡峭,只要不是绝壁,总要容易攀登些
我从五楼下到一楼,有六十四个台阶,勃拉姆斯诞生于1833年,卒于1897年,他活了六十四岁,勃拉姆斯和克拉拉的爱情却持续了四十三年,而我今年正好四十三岁
人是短促的烽火,而理想是永不凋谢的花
做人就应像烽火那般刺眼,更要像花那般长久芬芳
故而人该当有计划,不要老是对付着过,滥竽充数终身
芳华不应留白,人命更不应留白,要不活着的不过肉体,而这不应称为一部分,一个完备的人
有一天,她的父母就说,把她给你做一个媳妇吧
你红了脸,呆在地上,用眼睛看着鞋
就有些伙伴起哄,他们指着她说,你媳妇,你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