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老子
、黑色的叶子和尘土像一个旋涡,冲上天空
而我就是其中的一片树叶,远离着土地,担着无根基的茫然
又如生命的河谷里正在风暴平息后舔舐伤口的一只鹰,鹰是孤独的
但我感觉更孤独,在天空中的时间哔竟是短暂的
我总被风抛上去,又丢了下来,曾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就像一片树叶,我怕见到秋风的影子
秋风吹起时就好像下雨天有些人风湿疼一样,我爱过敏
继父执意要回河南,在惯了山窝的我是乐于换块天地的,那年我和姑妈、
大盖头在竹林盖
正确的读音是大盖透
涪江的下切与拱桥沟的冲积留下的低岸,被老祖宗因地制宜开成了梯田
上学的小路穿过梯田,一直延伸到沟渠里
没有核桃树、桐子树一类高大的乔木,只有被人工修剪得规规矩矩的桑树
走在大盖头的人只露出个脑袋,太阳毒辣的时候,那脑袋便在燃烧
站在竹林盖保管室外面的竹林边看不到大盖头,但看得见走在大盖头的人的脑袋,忽闪忽闪移动,像是浮在水上
一个人从沟渠里过来,到了杨凤春家门前,晃荡在核桃树背后,身体分明是全的,男女、衣裳的款式与颜色、头发是披起的还是盘起的都看得一清二楚,但一到大盖头就只见个脑壳,多数时候是半个脑壳
为了赶时间,滕活计,从立夏开始到小满这段时间里,豆麦开始渐渐成熟了,那就成熟一块收一块,成熟一丘收一丘
后世之人,不贬叽笑鲧之“堵”策,然鲧以“堵”治洪,却令我想起上小时课本里的一则寓言,大致内容是:天,刚下过雨
有一个老汉赶驴驮米,半道米筐歪了
有人提醒他,他说不碍事,反正路已走了一半
再往前走,米筐歪的更历害,路上又有人提醒他,他也担心,但仍不肯停下,并自言自语道:“不再费事了,反正快到家了
”结果就在家门口,米筐歪倒在泥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