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读书
偶然查阅书籍时知道了她的真名:黄萱,别名忘忧草
忘忧草,多有诗意的名字
而更可贵的,她是古时人们献给母亲的花
二十年过去了,母亲不再年轻,萱草也不知芳踪何处
每年母亲节和母亲生日来临的时候,身在远方的我除了祝福还是祝福,除了怀念还是怀念
房子哔竟是房子
前厅也好,书房也罢,实在说,没甚特别之处
但是因了鲁迅,进来的人都不禁满怀肃然敬意
再寻常的物事,也就有了不寻常的意味
我对:卿是红楼梦里人
旧时乡村的巷陌里时常走过一些货郎和磨刀匠
奶奶缝补衣裳的时候,铰着铰着,那剪子就铰不动了,刃口钝了,急得不行,就催我出去找磨刀匠来
街巷里曲折拐弯,看不到三十开外,而且幽暗难辨
“锵啷锵啷……”三片铜片串在一起,甩动就是这声音,那是修锁匠
磨刀匠来得直接,拿一块铁板敲得当当响,然后是粗声大嗓的吆喝:“磨剪子咧――镪菜刀!”磨刀匠多半是外地人
扛着一条板凳,一头固定着了个砂轮磨石,一头固定着一只工具箱,里头几样物什:镪子、锤、锉刀、小铁砧、一盒机油一块污黑的布,还有老虎钳子、起子、钻子和凿子
磨刀匠多半是外省人,北方口音,一张嘴,满嘴烟牙
嗓音重得像土坷拉
一份惦记,一份回顾,一份细水长流的恋情,把这功夫装饰,相伴咱们,走在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