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行在南山上,贯穿了几个宁靖的小农村,伴随有上下不屈的小块地步、震动连亘的山包沟壑
巷子陡峭,在夏季疯长的草木中时隐时现;巷子水质,没有洋灰柏油的封固
但多了几何本真,几何淳厚
让咱们能看到越来越罕见的泥土脸色
晴日里,它明晃晃的,有一层坚忍的外壳;暴雨后,它湿淋淋的,有一种温和委婉的滋润
走在上头,让你有种松间沙路净无泥的爽快
历次踏上它,都有种回归天然的宁静,拥抱地面母亲的宽厚
就用江边的鹅卵石在水流并不太急,石头又多的浅水滩里垒个“鱼床”,我们的白族话叫它“老堡孔”,这鱼床要留出四五个进出口,每个进出口都有水道,故意弯弯曲曲地通向中间的“床心”又在床心里撒点饵料,然后用石头将进出口、通道、床心都盖起来,给鱼儿们造成是天然洞穴的假象,这里有吃有住;然后就不理也不管它,三天或五天之后,突然起个大早,来到“鱼床”边,用稻草或树叶将进出口全都堵上,掀开床心和通道上的盖石,就会有那么几条运气糟透了鱼,成了人们餐桌上的佳肴
直扑眼帘的古缅树,一树三巨枝,巨枝上有诸多粗枝,粗枝中长有难以计数的细枝
整棵大树枝繁叶茂,状如巨伞,树影婆娑,翠色欲流,参天而立,遮天蔽日
这棵缅树的叶成椭圆形,每枝有叶5至7片,但以6片居多,颇有“六六大顺”之意;树上还有少许成熟的花苞,为褐红色,长条状,可观可食,味酸后回甜;已成熟的“老缅果”为朱黑色,成年人大拇指般大小,圆形,味甜,可充饥
仅就树根而言,少于4条彪形大汉,无法合抱
史载,该树在明代云龙人董公建阁时就已种下
据此估推,它沧海横流、星月齐辉不下500年!悬挂树枝上的多条经常更新、颜色鲜艳的红绸带,足以见证人们对它的顶礼膜拜
是故,称之为“永平第一缅”,实不为过
去那儿?跟谁作战?我一无所知,也不想知道
整天担心踩蹋楼板,坠入主人的床铺上,足有个把月,现在看来,我那时的担心是多余的,楼板的板材质地坚硬,楼板上除了开了床铺,还堆放了稻谷,沉甸甸的,不放心也是常事
再后来,一种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已是零点时分,刚刚从外面看完露天电影,满脑子里抹不去新四军杀日本鬼子的真刀真枪景情,情绪十分地激动
忽然,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从楼板的夹缝里传了过来,吵得我无法入眠
细听那声音不象夫妻吵架,我故意干咳一声,下面的喘息声略为收敛
过了一阵子,又听到那熟悉的喘息声,声音比先前大多了,我真得不耐烦了,立起身,朝他们发话:你们在做什么,烦不烦人呀,吵得我无法睡觉
象我这样的劝说一点也不管用,他们照样做着,那喘息声仍然不断地从楼板的缝隙里传到我的耳朵
以后的日子,我千方百计地想知道他们究竟在做什么,难道不做不行吗
我找遍了楼板,看看有没有能瞧见下面的缝,哪怕一丁点儿,想亲眼目睹他们在做什么,这活真得要花那么大的力气
不久,我总算找到一个小小的缝隙,朝下望去,人家在被子里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