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深怀政治抱负的王安石不是真要为王昭君讨什么公道,这有他对人生、政治、社会的感悟
全诗的重心落在最后两句:“君不见咫尺长门闭阿娇,人生失意无南北”
武帝小时,刘嫖问武帝要不要娶妻,并指着其女阿娇问武帝:“阿娇好不好?”武帝笑着说:“要是把阿娇嫁给我作妻子,我就盖一间金屋子给她住
”这就是“金屋藏娇”的故事
武帝即位后封阿娇为皇后,史书记载她“专宠十余年”
但武帝后来还是没有摆脱贪新厌旧的“人之常情”,阿娇年长色衰后,被冷落在长门宫中......王安石把阿娇和王昭君联系起来,在于说明人心的难料,人生的无常,政治的险恶与荒诞,也包含着英雄志士的落寞以及对贤君圣主的渴望
“咫尺”之内都难于沟通与信任,那么远一点的就更不用说了......可喜的是做为文人的王安石很快从想不通中想通了:天南地北,古今中外,人生失意的事多着呢,不是一个两个,不是你王昭君和我王安石......既然人那么多,就没有什么了
(人就这样,对苦难的事情,看看旁边或者世上其他,如果还有同样受苦难的人,那么这种苦难感就马上减轻了,或者就没有了——这被后来人津津乐道为人之快乐的妙药!)
我捡了五个枫树球,双手捧着
这是一种有趣的干果子,浑身是刺,板栗球一样,身子比板栗坏小,毛刺比板栗的大而钝,给我手心一种告诫的刺激,却不会扎着
这是枫树的种子啊
那些到达你的寰球,而后绝然的摆脱的人,那就长久不要再会了吧!相忘于那安静的江湖吧!让十足变成回顾里暗淡的得意吧!不憧憬,更不会想起;不歌颂,更不会愤恨,漠然的忘怀,就当你从未展示过
我截止了,你走吧!
年仅38岁,两年前和丈夫一道从乡下来到城里打工,托人帮她找了这份街道清扫的工作,一家四口租房住在城郊,两个孩子还在读小学
出事的那天,也是这样的雨雾天气,凌晨4点多钟,她当时正在清扫这段路面,她并不知道,那件陈旧的雨衣能为她遮挡那不停飘落的蒙蒙细雨,却不能为她抵挡那致命的撞击,当那辆超速行驶的面包车从后背重重地撞上她时,她来不及喊一声母亲,也来不及看一眼孩子…… 她死了
那些在城市边缘、在南方温和气候里开放了一个冬季的花朵,在那个雨夜里飘零,那洁白的花瓣为她铺满了那条通向天堂的道路,只是那两只小小的蝴蝶却依然在这空荡荡的枝头上低飞,徘徊,恋恋不舍那熟悉的花香
是谁的眼泪在飘飞?那洒在路面上的殷红的血液,是不是天堂里飘落的云彩?又是谁说天堂里没有车来车往?离开了妈妈,不知那两个孩子今后将在怎样的境况中长大?多年之后,我自己是否还会记得那张曾经熟悉的脸孔? 雨还在不停地飘落,不停地发出嘀嗒的声音,三两个行人沿街悄然走过,几把雨伞在房檐下收拢,人们在经历了一天的劳顿后,在这个雨夜返回了家中......而这些雨水在孕育了一个又一个新生命、经历了夏天的酷热和深秋的孤寂之后,还会回到北国的上空,变成那朵朵雪花,再次与我相遇吗?
如果说顾客是商人的上帝,那么读者就是作者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