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本年受厄尔尼诺感化,南边是暖冬,没有那么冰冷,赶快快到长至
长至进九,本年南边却仍旧和缓,没有往年冰冷,昨天黄昏,又梦见了外公外婆,回到了幼年的小山村,回到了外公外婆的襟怀,谁人艰难功夫,一家人夜饭后围着火炉烤火,听外公外婆讲民间故事,也很是和缓
爸爸妈妈离、退休后,妈妈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这样病那样病接连不断,而且病情很重,每次都要反复住院数月治疗,病情才有所好转
他讪笑你入世未深,不懂尘世暗淡,他给你贯注有钱即是霸道,她引你目标有权即是太太,而你不过不屑一顾,由于那不是寰球末日,由于那不是你热衷的痴迷与疯狂
大概没有100岁的祛病延年,品位过人生的悲欢离合咸,做人何苦那么对立,那么不胜,你的寰球,点上了你觉得最灿烂的的灯,你笑了,这就充满了
一直以为,自己在城市里生活了十几年,已经是城里人
昨日,夜读薛毅先生《城市与乡村:从文化政治的角度看》(《天涯》2005年4期),方才明白,自己还不是城里人,充其量是一个城市农民
上世纪七十年代,出生在川中丘陵深处的一个小山村,父亲是乡村教师,母亲是农民
在子女随母的年代,我的户口自然在农村--如果我不努力读书,可能我现在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童年时代,目睹了许多农民的苦难
队里有一家人,子女有七八个,没床没被子,就偷了稻草,做成被子
每到晚上,大的几个孩子,总是和衣而眠,躺在稻草堆上,盖着稻草被子
还有一家人,生了孩子,却囊中空空,没有礼钱给接生婆
实在尴尬,男人趁着夜色,偷偷帮着接生婆家挑了满满一大缸子水,才算心安
家乡林幽草深,小溪款款如带
操方言的鸟或若蜻蜓点水,或如风筝牵着好奇的目光,或悠闲自在嬉戏,猛地啄一口小虫子,或唰地腾空,乡下人能看出行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