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不期而遇,就没辙控制呢喃或人的名字,心也不属于本人
寂静的闭上眼,爬行在这个深冬的背地,如一只脆弱的小鸟,在情绪的暴风中动摇着无处可依的党羽,同辗转反侧的雪花一升起舞
柔柔的轻唤,瑟瑟的感慨,涓涓的惦记
月下花前何时能了?爱意知几何?愁肠的弦音,情到深处,凄凉难掩,宁静那个怜?一齐行吟,一齐回望,月落乌啼,唱响的又是谁的千年风霜?
邻家有狗,常对人狂吠,纵然主人反复声明不会咬人,但人们见了它城市绕远儿而行
谁也不承诺去做试验,没谁人需要,养护好本人,缩小不需要的烦恼,是生存里最基础的痛快
时光是无形的连续的河流,它的辽远和宁静像一块蓝水晶一样,永恒地包容下一切过程
辉煌的寒武纪生命体爆发,湛蓝的海洋,和煦的风和温暖的阳光,在清澈的海水里蔓延并柔软着的海藻和浮游生物,那些闪光的鳞光节枝动物和霸气的软体食肉动物
美丽的鹦鹉螺是这些坚硬或柔软的动物中的花朵,淡蓝色的优美的弧线和阿累尼乌斯曲线形螺旋形壳体,深蓝色的蠕动的触手和坚硬的啮喙,足以让任何猎物在瞬间丧命的无色的毒液,在它的触手轻轻攫住猎物的一刹那,这种毒液从容地注入了猎物的身体,一切的挣扎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猎物像章鱼一样瘫软如泥并永远地失去了知觉
鹦鹉螺像花朵一样地在蓝色的海水里游弋、飘舞并猎杀着,它的触手像蓝色的闪电一样,鬼魅一样飘动并向猎物靠近
如今,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凝固了,静止了,寂寂地在白垩土之下沉睡了亿万年,它的壳变得雪白,莹如玉华,它的旁边躺满着贝壳和其它一切生物的骸骨,都已经成为岩石的一部分――坚硬而毫无生气,随之沉积的亿万年时光也变得坚硬无比,在阳光下闪烁着平静的光芒
不过严老师却是最谦虚不过的
听课下来,总要让我给说说
一开始我还有些局促,后来就放开了,大到教育思想,新课程改革,小到学生兴趣的激发,甚至到他那常常挂在嘴边的“对不对”口头禅,一次比一次大胆,一次比一次放肆
严老师低着头,两颊绯红,有时候还做一做小小的争辩,很不服气的样子
不过我虽然见根见地说了,他的课堂依然没有多大起色,依然是那样的沉闷乏味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对不对”少了许多
只是不说“对不对”,那讲课的思路却在那里卡了壳,就像把一棵青葱发达的树木给砍成了几截,那残败和慌乱是不可想象的
孩子们受不住,就有了起哄的意思
这使得他的脾气渐渐地变大,常常拿我来做比喻,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把我做了他的挡箭牌
以前他不怎么说话,孩子们还有些怕他,现在喋喋不休,就好似黔驴露了腿脚,孩子们敢于公然在课堂上和他对抗了
每堂课下来,他都气哼哼的
他本来很矮小,一生气,他的背就显得更驼,人也显得更矮了
“这么冷的天,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