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着厚厚的雪往外走去,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风扬起的雪末在半空飞舞,天空还在大片大片地落雪,悄无声息,我的衣服上,头发上沾满了雪……已经有早起做值日的学生冒着风雪来学校了,他们裹得严严实实的,像雪白原野中的各色点缀,慢慢地,坚韧地向学校走来
看到这样的情景,我的心里突然生出一丝莫名的难过:这些可怜的、可爱的孩子!我知道,他们没有吃早饭,他们身后鼓鼓的书包里装的不只是课本作业,还有他们早餐和午餐—他们的父母太忙了,整个冬天,孩子们都要这样背着鼓鼓的书包来学校
课间,他们总是边活动,边啃几口干馍充饥,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我的心情沉重了起来,“也许是一种误会
”
2005年的圣诞之夜,由于许巍的光临而显得非凡
从没见过这么情绪富裕的演唱,这么天职淳厚的歌姬———不管是飙琴、飙鼓、纯洁的箫声、仍旧绕场一周的议论荡漾……弥漫在所有图书馆上空的从来即是一种怪僻的稀疏的高兴的同声又很宁静的气味,似乎火山和草地、丛林和湖泊共存,再有霓虹灯,有怪僻的云朵、树木、有奔驰的血液和宁静的烛火……一切一切最简单的货色十足交叉在一道,却又不乱的,各自抽吐着各自的丝……
诗,不仅写了徒骇女子外在的美,也写了她内心世界白璧无瑕
不仅写了对方,也写了我自己(一头芦花),表明“一切皆属于你”之外自己纯然客观的心境与心态
其用心之良苦是不言而喻的
但
洁身自好的白色掩盖了十足,浑水、废物、泥沼、雾霾之类,都乖乖的躲到了雪的下面
寰球从这一刻,也白的那么无可指责!固然这种无可指责不会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