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辰妈所说:哪有谁是天才的好意态,然而是领会安排安排再安排
夜色渐渐淡去,我听见昨夜喧闹的院子里传来砍木头的声音
很沉重,钝钝的
迟到的神灵和先祖没有能够挽留住一个虚弱的身体
那个院子里哭声四起
我还是听不懂那歌声一样号哭着的女声,音调很高很长地诉说着什么
一棵高大的香蕉树上垂挂着巨大的香蕉串,新鲜的墨绿色,几次遮住了不断地向着那个院子里走进去的人们
“因为平民百姓的脸使我看了害怕,那些脸像摊开的手掌一样平坦苍白
”,“如果我能听到世界上所有的声音,肯定能听到我的救世主的脚步声
”(博乐赫斯:《阿斯特里昂的家》)
前些日子,浙江电视台《文学工作室》栏目播出过一篇电视散文,大致有这样的内容,男主人公与他的新娘经过了婚后一段日子后,开始对平庸的生活产生了厌倦,在几经反复与踌躇后终于拨通了妻子女友的电话,于是便有了一次约会
出门的时候,他若无其事的对妻说晚上有事,要晚点回来
妻说你去吧
他踏着轻松的节拍在妻子女友面前侃侃而谈,免不了要谈到他的妻子,他抱怨妻子如何如何地让他感到压抑
试图握住妻子女友的手表白心意的时候,时间的指针指向了晚上9点30分
妻子女友对他说,对不起,时间到了,我答应了我的朋友
他问你朋友是谁,妻子女友说你的妻子,他愕然了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推开家门的时候,妻在等他
妻哭着对他说,这不怨你,我还有做的不到的地方
他也哭了,他真的感到自己无地自容
他们夫妻俩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后来的日子,他们夫妻俩更多了一分信任,一分恩爱
有了这次经历,会让他们更加懂得拥有幸福的珍贵
而这位妻子也就由幸福女人的小痛苦变成幸福女人的小痛苦之后的幸福女人了
但你提的题目我特殊领会——正轨队伍是另一种情景
某些军官和士兵身处蛮荒地区,罕见一见女性身姿,另当别论
别说男兵了,娘子军也会在数年内产素性烦恼的
严歌苓的演义《雌性的草地》就写到了此点
这是2014年1月22日,在这边写下偶尔的思路,不为朱颜为蓝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