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他们,我索兴脱下披肩和头盔,在店门口放着的凳子上坐下来,用手托着腮帮,静静的看着马路上南来北往的人和车
我看到桥边,野草地里,竟然有许多白色的蝴蝶在翩翩飞舞,不远处传来几声鸡叫,这里树特别的绿,空气特别的新鲜,我的心也变得特别的安静
现在,我们真的长大了,自然也明白了许多的事理
因而,每每怀想起常被我们拿来逗乐解闷,现早已化作大槐树下一掊疏松的黄土的阿贵爹,心里便会有如刀绞般的难受
精神与灵魂的长久漂泊,使我对故乡的追寻与归依有了一种深切的领悟和体验
我终于理解了阿贵爹,理解了他那源自灵魂深处的,深深的忧郁和孤独
理解了他对真正的故乡,对祖先遥远的生长之地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神往和渴望
在我的故乡滇西,有半数以上的村寨或家族,说起祖籍,都是南京应天府大坝湾柳树屯,小地名是个点兵的校场
但据我们家族的族谱所载,却有小小的出入,是应天府的“大槐树”,小地名叫“老鸹窝”,与阿贵爹古歌中所唱的完全吻合
秋粮入囤,秋种搁锄,满眼的落叶像一些隔年的黄历,被庄稼人沾着唾液轻轻地翻过去,秋天立时变成窗台上那只贪睡的小猫,于懒散和萧索中悄然走进庄户人家的四合院
几次进高原,不是旅游,而是有着文字任务,像我这样的匆匆过客,对高原的理解是肤浅、走马观花似的
我还远远没有深入到高原的骨髓,更不要说进入她的心脏,就是这样表皮的认识,高原已经附入了我的灵魂
我的目光,常常穿过都市硬邦邦的高楼,在那块高地游历
每部分都理想稳固,理想过一段故乡生存,在暮年迟暮之时,拄着手杖,哔竟离开烽火硝烟,臣子恨,不得不放下,荡漾在本人的辞画中,坐谈明月星光,喜迎阳光绿水,享用一段故乡归隐的欢乐,那俭朴的功夫,大概会寂静隐去,然而那颗宁静,宁和的心,却惟有静下心来,本领看清着惹人沉醉凡尘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