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常常地传来她们分别的动静,伙伴们都不足为奇,带着捉弄说:“尔等不是前段功夫才分吗?如何又分了?哪一次才真实分哦?”每一次都说这次是真的,然而就如许体验了很屡次
大师大概是厌烦了她们之间的戏码,渐渐地也不复关怀了
跟着功夫的推移,也没再听到对于她们的动静,所以咱们都感触她们真的仍旧分别了
我始终认为女人这朵花,没有男人的温柔体贴浇灌是很快就会枯萎的
之子于归
归,“歸”字的简体,《说文解字》里解“歸”为“女嫁也”
《诗经》里“于归”也就是女子出嫁,这一归字,我进一步理解为归宿,归依
男人是女人的最终归宿,女人嫁过去了,就像是一朵花终于找到她生长盛开怒放结果的乐园安土了
在这方安土这个乐园里,男人的悉心呵护是她快乐的源泉,是她安心的保障
这点,我父亲是失败的
祖生有个相好的,同村
叫冬梅
是村里忠良的老婆
冬梅和祖生本来是一对恋人
相爱过五年,后来,因祖生家穷,冬梅的父母反对而没有终成眷属
但,他们结婚后,依旧没有断掉他们之间“不正当”的关系,村里人都说,冬梅的儿子红卫不是忠良所生,而是祖生下的种
/> 闲话中年 记得很小的时候,看过一个片子,潘虹和达式常主演的《人到中年》
内容已忘得差不多了,只是怎样也忘不了,潘虹那双包含着渴望、责任的大眼
朋友当中也有中年人,山爬到了一半,都颇多感慨,听多了便也想说两句
董桥曾撰文,题目为《中年是下午茶》
此喻甚佳
人到中年天过午
若童年是香甜甘醇的蜜,青年是热烈奔放的酒,中年当然是茶
清淡中含着苦涩,涩中又存着甘甜
品尝人生种种滋味,数十年辛酸自知,悲喜自知,岂是旁人所能意会的
也有人将中年比作秋
因了秋的澄明、秋的致远、秋的累累硕果
若从属相而论,中年该是那匹负重的马,拉着一家老小向前迈进
责任与义务是这辆车的左右车辕,所以中年人都老老实实地拉车,认认真真地干活,任劳任怨,久而久之也就不再心存非分之想了
便是某个夜晚,于寂静处偶尔有女人感慨没活出女人的滋味,有男人说没活出男人的样子,也只是活动了一下心眼罢了
明天清晨,照旧为生活忙,为工作忙
他们知道这辆车,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人到中年多稳重深沉,心态也多见平和
或多或少的于潜移默化中改了脾气秉性,脸红脖子粗不是中年人轻易有的事
经过了生活的历练,他们已经学会用理智稀释情感
那峥嵘的性格棱角,早被时光之河冲磨得圆润光滑
处理事情周全而有方寸,便是咬着牙根恨之入骨,也会淡然一笑,先是解了你的设防,再猛然进攻,让你防不胜防
但中年人都谨奉“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万仞,无欲则刚”的至理名言
也的确如此,进入中年可谓洗尽铅华,便是外表有些浮华,心灵的底色已是朴素
他们知道路该怎样走,日子该怎样过,所以生活的步子扎实稳健,一个脚印接一个,犹如踏雪留痕,疏落有致
人到中年,男人让泪返回胸膛,让心滴血;女人已无多泪润湿眼角,而心却悄悄地哭泣不止
爱过、恨过、哭过、笑过,不说是已经洞察了世事,也算把人生的真意了解了大半
所以,中年人常唱那首歌:“悠悠岁月,欲说当年好困惑……”行到河的中途,回首来路,欲说生之困、情之苦、伤之痛,“却到天晾好个秋”,往事已化作一颗血红的朱砂印在心头
展望前程,中年人拉拉肩上的纤绳,拍拍身上的风尘,仍需努力
女人三十 写下上面那个题目是需要点勇气的
女人最忌讳别人问年龄
人家外国女性把年龄视为隐私,不对旁人公开
中国人没有这么多的讲究,动不动就有人“请问芳龄”
我曾被不少人,不分场合地追问过
最初有点狭隘心理,很反感
后来便学得油滑了
有人问时便以策略对付:“今年二十,明年十八
”“比去年多一岁,比明年少一岁
”
她带回顾一盘在何处文娱场合表演的录象带,在屋里放给咱们看
台上她花枝招展,又歌又舞,台下掌声、欢呼声和锋利的口哨声四起
这时候她像想起了什么,发迹跑了出去,一会她又回顾,笑着关紧房门
她手里拿着一只烟灰缸,从书包里掏出一包卷烟,坐在床边,很流利地掏出一只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