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朵鲜花,盛开在霜雪之上,装饰着寰球缺乏的白
总有一片落叶,飘荡在繁花深处,范围包袱着万紫千红
十足都天真烂漫,劳不上情结去涂鸦,观察就好
就像驶去的时间,和时间里的人事,不过不经意的想起,没有蓄意牢记和忘怀
夫家村名高源山,顾名思义,小村坐落在高高的山上
山上人,祖祖辈辈由一条弯曲的山路与外界联系,几年前村里才修了所谓公路,小车勉强可以爬上去
几年前,村民也在山腰蓄了一水池,把山涧的泉水引入水池,再接上水管龙头
这样家家户户都用了自来水,这水是真正的山泉水,没有任何污染,冬暖夏凉,也不用交水费
大跃进连着三年自然灾害,人祸伴着天灾,将整个中国都折腾得筋疲力尽了
粮食没了,就挖野菜,和着苞米阳子磨成的淀粉,做成饽饽,顿顿充饥,好吃不好吃的,能吃不能吃的,都往肚子里忙活
那时候的人们,睁开眼睛是饿,闭上眼睛还是饿,眼睛饿的娇蓝,肚子饿的稀瘪
走路那个费劲啊,上坡往后仰,下坡往前张
那时人们的追求,已不再是什么大跃进人民公社了,现实得只要能吃上一顿净面饽饽,就算满足了
哪怕吃完了就撑死,也值!人们的日常生活,也多半是在围绕如何活命而展开……
功夫已婆娑,衰老的岂止是相貌,再有那颗一帆风顺的,斑驳陆离的心
气候将晚,纯粹一缕缕苏醒,麻痹一点点省悟,过往的偏执一丝丝分割
「看来他母亲有多污秽,果然每一天饭里都有头发
」同窗们私下面商量著
为了照顾同窗自豪,又不许展现出来,总感触好污秽,所以对这同窗的回忆,也发端大打扣头
有一天书院下学之后,那同窗叫住了我:「即使没什么事就去我家玩吧
」固然心中不太承诺,然而自从同窗此后,他第一次启齿恭请我抵家里玩,所以我不好道理中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