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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华祥老人年轻的时候,村子里的人都觉得他有点傻,闷声不出气的,谁也没有想到要为他操办一下婚事
他的内心十分孤独,常常独自一个人坐在队房门口拉二胡,他的二胡是一个葫芦做的,葫芦上面蒙有一层蛇皮
蛇是他自己打来的,蛇肉他已经煮来吃了
那时候,我们村子里人觉得吃蛇肉的人是最稀奇的,觉得刘华祥十分奇怪
刘华祥拉二胡拉得最多的歌曲是我们村子里的民歌“新十二杯酒”和“寡妇调”
他还会拉一些永胜洞经音乐中的曲子,但好象都不十分精通
也有人在没事的时候到队房里去找他说话,他讲得最多的是赶马时候的事情
他说,他过去赶马,跑得最多的是丽江和鹤庆
他赶的马,是村子里濮家的,赶了一辈子牲口,从来没有过自己的马,没有自己的家
印象中,刘华祥好象是说他在跑丽江的赶马路上有一个相好,但是他自己连家也没有,就没有敢带到家乡来
一个没有房子,没有亲人的人,那时候找对象是十分困难的了
手中清茶,温热保持
风,仍旧和小功夫的一律,轻轻的吹动树梢
雨,也和小功夫的一律,似雾似纱的轻轻飘荡
不过暂时少了一条蜿曲折蜒的小溪,那小溪小到撑杆疏通员都能跳往日
但却绿水碧水,四序一直
小溪上有一座三根原木用竹子砸破了作出的小木桥,大人们挑东些走在上头,咯吱咯吱的响
小溪的这边是苍翠苍翠的包谷地,老草鸡往往带着一群角雉仔,在包谷地里逮蚂蚱,抓小虫,啄青草
老草鸡若逮到了一只小虫子,就咯咯咕的叫,角雉子咬咬啾的回应,去分食老草鸡逮到的虫子
闲着的功夫,它们也叫,犹如是老草鸡在教授捕食的心得,又犹如是在谈天,在侃大山
翰在后面喊:乖乖,天黑,走慢点,等等我送你回去
他的声音有点颤抖,但仍不失男性的磁性
凤没有找强哥哭闹,她甚至都没有问强哥,当初的海誓山盟哪里去了
她就象一个被挤干了水份的桔子似的,一天一天,在村头、在田间、在山道轻飘飘地来去
只是,山不是原来的山,水不是原来的水
昨晚和伙伴的一场酒局让我还没有从酒意中醒来,天然再有酒意,那就在周末让仲夏雨淋心的凌晨享用恋床的快乐
在雨脚落地的天籁之声中做一个好梦
套着寝衣开窗让这天物洒进干涩的平台,让和缓的细风带天露进入潮湿我的头发,这雨啊,软的犹如胆汁沁心,甜的似是蜜液浸舌,让人自我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