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格外钟后,发端敲门,浑家从梦中醒来
走进寝室,儿子琪琪还在梦中,本想多看几眼,睡意包括而来
一年一岁就像一根甘蔗,我从尖端往下咀嚼,越咀嚼越甜
尽管季节里隐藏着许多伤痛,但回忆总是有滋有味
那些汗珠如一串串辣椒在雪地里格外红得耀眼
无论是父母的躬耕南亩,还是我的在外于纷繁中的忙乱,都在一节一节的季节里沉甸无比
越走向冬季深处,我们对春节便越渴盼
渴盼着与亲人扯些家常,将那些世态的炎凉扔在风雪里,将那些色彩斑斓的诱惑扔在山外
渴盼着享受原汁原味的侗家腊肉,品尝那些韧而有异香的干笋子、干蕨菜,饱尝葬于热木灰煨熟的红薯、板栗、核桃,任满嘴原汁原味的乡情久久留有余香……
求知无坦途
爷爷个儿不高,身体秀美,终身淳厚慈爱,从不愿与人相争,因怕偷花者失慎跌伤,惹起不需要的烦恼,爷爷最后确定把木樨树砍伐
我将与孤独为伍,在此后旅途中,被你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