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民族的忧伤,可以从马头琴、从长调里体现出来
我甚至认为,是忧伤滋养了蒙古民族,又是蒙古民族滋养了长调
有了长调,在那宽阔的大草原,在那天苍苍、地茫茫的高地上,才有了蒙古人行走中心灵的叙述和吟唱
所以,蒙古长调又滋养着蒙古民族,一代又一代
女人的一切着妆都是社会男性话语和男性审美趣味的标志
不是女人的什么自己发明和自己个性的标志
也许在不久的时间后,不会有人关注这个传说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甚至我自己也不会再将它想起!正如没有人知道自己所走的这条路的尽头究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风景
那一抹旖旎霞晖,在广裘荒凉的风里染上缺乏的宁静,一声泪轻垂,酒醒人何处?几何相思雁南飞,究竟天边人不回
一尘流光,宁静了谁的芳华?爱落尘世,是谁推翻了我今世的憧憬?干什么天差地别的联袂,终不过曲断弦伤的插曲?
大考后她便去打工了,此后一直没有音讯
很久以后我听老同学说了她的经历,说她心里一直有我
所以那一夜,哭得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