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花赛湖上秋日的阳光有点凉
细细的微风从你的对面或侧面吹来,你就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双臂,想在风中飞翔起来
我外婆家就坐落在湖的东岸一座山包上,我小时就有过在这湖上飞过去的切实想法
那时我上外婆家,要从这面湖上过渡,最初过的是长渡,摆上几千米
后来外婆门前的圩堤修好了,长渡变成了短渡,只剩下几十米宽
有时遇上母亲少年的熟人,渡钱也就免了
然后那摆渡的老头子总要朝我笑笑,用宽厚的手掌摸一摸我的头,说:“你家外婆肯定高兴了,她的大头外孙回来了!”再到上世纪八十年代,短渡又变成了一座桥,这次我再光临这面湖时,又见到一条柏油马路从圩堤上伸过去
不同的时代,藕花赛湖的周围有了不同的风景,但湖水清秀的面目依旧,像往日那样沉默着
我在世俗与忙碌中,与外婆门前的这面湖也渐行渐远
俏江南不知何时已变成了我心中的一首歌,大约是从书籍中的刻画就让我感遭到了她的摇曳多姿;又大概是从电视的观赏中一睹了她的芳容;亦大概是从别处传闻了何处盛产鸡鸭鱼肉,新鲜生果车载斗量,都是在我的故土看得见的甘旨
不觉然间,心中就埋下一颗理想的健将
过年过节或家庭聚会,父亲、我、妹夫们便坐在一起,划拳、喝酒、打牌、聊天,全没有两代人的样,这时候父亲很兴奋,有时候也会喝多
父亲的脾气很暴燥,小时候我们常挨他的打,他也常和母亲打架
在我的记忆中,她老为母亲回娘家看外婆而不高兴,和母亲吵架甚至动武
有一次不但打了我,还硬是让我去外祖母家去叫母亲,我虽然是孩子,但也觉得很是过份,为这些事情舅舅家的人都觉得父亲脾气不好
中年的父亲不知是生活压力大的缘故还是到了更年期,脾气就更大了,几乎每天都要骂人,我们孩子不敢吭气,但母亲不怕,所以他们常常吵吵,有时母亲会请大伯来教育父亲,这时候父亲才会不吭气
晚年的父亲,脾气好多了,母亲唠叨他也不吭气,但喝酒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没我们的时候,一喝就多,多了就玩大发了,会闹腾,会动手打母亲,为这些,母亲很伤心,我们也经常劝他,希望他能有所改变
此刻,转瞬快到大三了,年年的寒暑假城市在边疆上班,高贵点的讲法是在锤炼本人,本来是为了钱,本人控制生存的十足用度
这是承诺连接读书的前提,跟本人许诺的
一部分走在外乡的陌头遽然创造除去钱没有什么不妨给本人安定感
功夫的推移,金兵入,两个女子纷繁逃至故土
朱淑真此时的女子局面犹如已是不胜,回乡后衰老死亡故土,不少文集已断送在了一把火中
而李清照,就不一律了,又遇到了一个夫君,创造,恋情不易,还好往日的情谊,在暮年孤身一人,却不至于遭人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