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影影,我最最最最最好的朋友
很多人怀疑我们同性恋,说实话我们也确实想重点培养一下这方面的感情,但最后发现还是男人适合我们,就此作罢
男人?我们曾经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但也同时选择了放弃,当时我们就发誓说不会因为任何一个男人而影响到我们的感情,我们要做一辈子最好的朋友
可是去年,她疯狂的爱上了一个男孩,比她小8岁
我告诉她不行,她不听,我说你老公知道了你会失去你的毫宅,失去你的女儿,失去你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
她说她认了,等这男孩哔业了要跟他一起走
我以多年感情为要挟,她竟无视
之后她果真失去了一切,老公抓了现形赶她出了门,男孩找到了另一个大款阿姨甩掉了她
我劝她人都有错,谁都失败过,我们可以从头再来
她满口答应,却又不时的在外找来不同的男人
何以至此?她说这是现实可以帮她的最好方法,我再度跟她理论,她竟然说:“我凭什么要听你的?现实就在这摆着呢,我过惯了以前有钱的日子,你现在要我一月去找份几百块的工作?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我不用你管,今后你是你,我是我!”打了她一巴掌,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这个人是陶渊明
庐山原来竟是他的家乡
这个渴求淡泊的人不会想到在他身后,庐山变成了一处与阴暗争斗密切相关的场所
找到陶渊明令我略感到一些安慰,但庐山几乎没有关于他的任何纪念场所
也好,他原本便是个寂寞的人
这样想,心下渐觉安然了
“电话忙,请稍后再拨
”这种声音让我们暖洋洋期待的心变得和外界的雨风一样寒冷,又等了一会儿,仍然占线
川最后容忍到再等三分钟,不行就回寝室,我不得不同意,随即开始用这三分钟去打量这夜色中的宿舍区,每一扇门里的光亮,都给予人心态不同的希望,如此种种,不绝如缕
最后梦想还是碎了,这种雨中的坚守,只是为我赢得了更多领教它乡风光的时机与遗憾中破碎的完美
这四十八个小时,最好是大雪封山,也可以是暴雨倾盆,还可是美国和日本鬼子打得死去活来
,一道出来
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刚到阿昌家的墙根那儿,微弱的灯光下,红在墙上抠了一粒土,说: “你们谁敢吃?”他有点得意地大嚼起来
“那能吃吗”? “能,香着呢!” 他又抠下些送进嘴里,说:“我肚子里想吃”! 她想起爷爷说过的烟土
那东西大概也是用土做成的
是不是真的很香呢
阿昌家两个房间的灯都亮着,他又在读什么书吧
那是一个个子矮矮的男生,他就坐在她的前排
一个给同桌把三国、水浒讲得滚瓜烂熟而对其余的人来说,他最令人无法改变的印象是:沉默寡言
月光爬上邻家的屋顶,静静照耀在他家门前那一大片太阳花上
那一天,五颜六色的花儿迟迟不肯收起它们的花朵
他们悄悄采了几朵花从他门前溜走了,没有谁叫阿昌出来
因为,他是一个拣来的有娘无爹的野孩子,而他的爷爷参加过黄埔军校,听说他扫过多年的街道
他们家没有人去串门,从来也没有哪个孩子和阿昌玩过
走不多远,前面就是仁义巷
“千里家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因此一诗,此巷为两家各让三尺而成
这是全城最窄的一条土巷,虽然逼仄,只有它唯一把正街和背街揽于指掌之间
巷中两旁屋宇俨然,哪家是张家故里呢
没及细想,人已经跑到巷外
“陈沉,快点”! 一阵狂奔,气喘吁吁地拉着陈沉跑到大槐树下,心还在扑扑嗵嗵直跳
陈沉弯下腰去,站起时拣起一枚铜钱,说是太薄了,又丢在地上
曹春的病又犯了,远处的曹家大院传来他大声歌唱般的声音:“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