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心里很清楚,像麦三那么大的人,都有好多爱好
女巫曾经也好喜欢文一个红色的玫瑰在身体上的,可女巫不能弄那种,因为女巫是所有大人和同学朋友们眼里的好孩子
女巫只好一个人悄悄地躲在房间里,画朵红玫瑰在肚皮上,然后从一个房间逛到另一个房间,然后长时间伫立在镜子前,欣赏自己肚皮上的玫瑰开花
看着看着,女巫就会手舞足蹈,来一段芭蕾、桑巴、朝鲜、印度、新疆混合的舞
想想从前,看看现在,展望展望未来,女巫很能理解麦三的要求,就这样做了一个最另类妈妈的决定——跟麦三一起弄了文身
可事实如此,怎能不让人觉得完了呢?其实,完了就完了吧或许也只是靠近了尽头,曲终人散而已
嘿!奇怪,完都完了,还想它干嘛呢?
滇西北的田野里长满了草,走在雨后的田埂上,鞋底上沾着雨水,凉气从鞋底传到脚掌里来,虽然是初春,但还是有些寒冷
走着走着就离开了村庄,除了在路上遇到几个在田里劳作的村里人,我更多的是想着自己的心事
但是,不经意地抬起头来,我就看到了大片大片的桃树林,粉红色的桃花仿佛是泼洒后的水粉颜色,肆意地洇得村庄外面的野地里模糊起来,在我的视里妖气弥漫
野地里散乱地有一些荒坟,春天的新草还没有长满坟头,依旧可以看到冬天里枯黄下去的干草叶,覆盖着那些早已驳落了泥土的坟体
成群的老鼠居住的坟里,它们把坟堆作为自己的宫殿营造着,一座坟的内部,密布着大街小巷
通向坟外的洞口,黑漆漆的,看不见里面的任何景象
然而就是这样的洞口,让我感觉到那仿佛是一个人的眼睛,面无表情但炯炯有神地看着野地里的每一个行人
坟边是一条宽宽的沟渠,里面还没有水,一只野猫在废纸片旧箩筐堆里寻找着可以吃的东西
一无所获之后,它跳上了渠沿,一声不响地窜进坟堆的洞里,扯出一条还在冬眠的蛇来
黑猫锋利的牙齿使那条深黄色的蛇从漫长的睡眠里睡过来,摆动着它长长的尾巴,作最后的挣扎
在我的意识里,猫和蛇都是能够沟通灵界的动物,在这样的春天,我无意中看到的捕捉与挣扎,连同张扬的桃花,使我复又产生了那种淡淡的恐惧
那年名落孙山,很怕走出门去
白天蒙头大睡,夜里死命看小说,那时我的阅读速度达到了每天一本三百页以上的书,无论古今中外,只要能到手的,一字不拉地读完
小屋成了我的避难所,除了吃饭,我甚至不愿意在母亲房里呆,总是把小屋的门闭紧,日夜呆在里面,直到把自己的体重变成70斤,血压变成50-80
回家探亲的姐姐怕我出问题,硬是把我从小屋拖到她的远在千里以外的单身宿舍去了
尽管我的人被带出了小屋,可是从此养成了爱独除的习惯,做事和思考时喜欢在一个单独的空间,否则,就会心烦意乱,无法进行
我不承诺看到一群人,由于一意孤行,由于坐井观天,而使小演义变得吝啬,没有襟怀,没有吸收接纳的风格
体裁不只仅是体裁的辨别,深档次的分别在乎作者的体验办法、审美风气的各别
我断定,蓄意小演义在更大、更宽大的后台上博得更大、更令人瞩手段功效,不独我一人,更是一切小演义工作家们的一个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