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了一条由东至西的两边栽着杨树的公路,我马上就到你那了
远远的,我望见你身上盖的土堆,褐色土已有绿意,家人与你的生死界限仅仅是这堆土
到了你的身旁,黄白色的枯草依然很明显,却好无绿意,正是应验了“草色遥看近却无”
我用铁锹把你坟墓周围的土往上堆了堆,再把大块的土弄碎,摊匀,把你的饭桌察干净,摆好了饭菜,也把小兵器一件一件摆好,你喜欢吗?接下来我该给你烧纸钱和我写的东西了,我看着“燕来燕往又一春,年年岁岁节相同
泪眼涟涟魂不知,酒愁肠断人难归
今朝还把纸来烧,他年不知泪眼人
”的纸片被火焚烧成黑灰色,黑灰烬被风吹拂着,凌乱地飘落着,直到看那灰烬没有一点星火,燃不起枯草,我放心了,也该走了
这时公路旁的树上传来布谷鸟的“布谷、布谷”的鸣叫声,清明过后,又该播种的时候了
正值“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之时,海棠满地,留下日日张望的我,我不能感受到你在哪
”
是啊,壮年人的分别里,没有太多将来方长,有的不过后会无期,咱们究竟没辙做到与时间同在
我有着天生的忤逆,对滚滚红尘天性的背叛和对爱慕虚荣的遵从
从小我就不能做一个乖乖的小女生,总是有因这样那样的原因被老师请家长的借口,也总是无比自豪的把父亲带到学校里展示与无声的炫耀,他是那么高大英俊,那样的一身正气,在还没有流行追星的年代,听同学一个个赞叹:你爸爸长得真帅!带给我最大的满足
也往往在老师们讨论关于我的教育问题,得出母亲严厉却疏于管理而父亲过于娇纵的结论,我在我的阴暗里带着隐隐的笑意
“儿不嫌母丑”在我这里成为了一句谎言
我游移的灵魂从来不能也不会被任何的人与事所束缚和捆绑
不让母亲成为被请的对象,只是因为她真的不漂亮
然而,没有人知道
在大理,古塔的建筑与佛教文化一样,从南诏的初年就开始自印度吐蕃和中原三个方向传入
分布众多的古塔与美丽风景的交融,在其背后,是一幅壮阔而绚丽的文化图卷
作为大理古塔代表的崇圣寺三塔建于大理古城西北的苍山应乐峰下,那应该是南诏丰佑年间也就是公元823年到859年的重大事件了
据历史记载,那时所建的是一座规模宏大的叫做崇圣寺的佛教寺院
自然,位于寺院门前的三塔就被称为崇圣寺三塔
崇圣寺早已毁于一个世纪前的清朝咸丰和同治年间,而三塔仍然高矗在苍山洱海间的蓝天白云下,叙述的不仅是当年崇圣寺在烟雨中的恢宏气度,更直接传承着南诏与大理两个传奇时代的千年故国遗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