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是一个调皮鬼,成绩和纪律都很差的那种调皮鬼
他总是坐不稳,屁股上像是有一把刺,总要摇过来,碰碰这个同学,又晃过去,擦擦那个同学
还好递一句他认为非说不可的有趣的悄悄话,传一张他觉得非传不可的纸条
或者把手在课桌抽屉里,和另一个同学扳手劲玩;要是没人愿意扳了,他就自己的左手和右手较劲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不守纪律也是有传染性的,一个人要翅膀扇一扇,班上就会掀起一场风暴
他的母亲很为他担心
他的母亲说,坐不住,怎么听得进去呢?听不进去,成绩怎么会好呢?我觉得他母亲话里的逻辑有问题,首先是成绩不好,才听不进去,听不进去,没事可干,就要寻事,这自然就坐不住了
不过我并不和她争辩,有一点我是认同的,当务之急是要让他坐住!于是我就对他说,你来做纪律委员吧!孩子很惊讶,他指指自己的鼻子问我,谁?我?我说,对,就是你!老师该不是讽刺我吧?我笑笑,并且吓唬他说,不愿意?那我就交给其他人了?我前不久曾经在电视里看到的一档节目,似乎是那电视台请了一个刑满释放已经改过自新的“神偷”面向全国观众传授防盗的办法
我的计划是,要是让这调皮鬼来做纪律委员,他对付不守纪律的孩子自然是“轻车熟路”了;还有,他要想做好纪律委员,他还能坐不住吗?他这个最不稳定的因素都稳定了,其他孩子还用愁吗?调皮鬼将信将疑地走马上任了,但是他立刻就投入到他的工作中去
课堂上,他就像一个便衣警察,他的表情严肃得让人忍不住想笑……
三十八、他是个能将生活中的幽默搬到银幕上的人,是个很棒的导演
关之琳
老虎坪草那么多,虽然没有刺莓让我喜欢,于我却太实用了,一个下午一篮子猪草,家里的猪吃了能长膘,即是一年的油水又是一年的家庭开支必须用的
这么多的草一到冬天就不管用了
山里不缺树,柴禾是不成问题的
冬天的草不为过路人点燃一片,便为放牛的点上一片,片刻的温暖能让放牛的或过路的维持一段可以和寒风相抗衡的日子,于我并无益处
我长到十岁也未走出老虎坪一步,我没有必要看到这些冬天的草,我也懒得去看
草只是与寒风很有些往来的,今天挪一个地方,或明天分成一节数节,都由风了
冬天却是我打柴的好日子
父亲一捆柴我是可望不可及的,也驮不起,偶尔我也把自己的柴捆捆得大了些,捆柴时要父亲帮忙,不然捆不紧
掮柴的时候依然离不开父亲,不然一捆柴不得入柴洪
柴洪是拉柴回家的路,从上坡往下坡拉,按说是容易的,也不容易,遇到了树根别往了柴捆,我那时的力气就是显得力不从心,父亲一动就解决了
我和父亲在冬天打柴,父亲就爱唠叨“一两捆柴不够用的,冬天长着呢?”
/> 在我的老家小高家店,通常把长辈晚年特意留给子女或亲戚使用的东西称做“念想儿” 小时候最渴望去姥姥家作客,可母亲去时却常常不让我们去
母亲生了我们姐弟五个,都去碍手碍脚的太闹不说,每次都捎这么多张嘴,恐怕母亲自己都感到难为情
可我们小时候并不理解这些,有时候她前脚走,我们就在后边偷偷的跟踪
一旦露了马脚,母亲就虚张声势的拿土坷垃往回轰,直到打消我们那企图
即便是这样,在所有的亲戚家,我们去的最多的还是姥姥家
姥姥家距我们村八华里,村名叫东孙庄
无论姥姥来还是母亲去,都是靠那双裹过的小脚
每走稍远的路母亲都说脚痛,让我们给她倒盆热水烫脚
母亲那双残足实在没有美感,除大拇指是直的,余下的脚趾依次向脚心弯过去,重压之下它们青紫变形,布满大小不一的老茧
由于脚后跟成为整个身体的重心,所以与天足不同的是它们更象一个圆的肉墩
母亲洗完脚,总用剪刀修理脚指上的老茧,每剪一下先嘘气后皱眉,一脸痛苦状
柔弱的母亲就是靠这双残足,走过漫漫人生路
姥爷在世时,姥姥间或还到我们家作客
父亲在外工作,相差几岁的兄弟们免不了吵嘴打架
姥姥就教诲我们大要让小,好好念书,长大有出息之类的话
姥爷去世后,她就任何亲戚家都不去了,说上了年纪,说不准那天走,免得给亲戚添乱
那年母亲去看生病的姥姥,捎回来一个高梁莛杆编的船形“筢联”,在鲁北,农家多用此盛干粮
选好高梁莛杆,用线绳把交叉的莛杆逐渐向上勒,最后用荆条沿边,一只白生生小巧美观的“筢联”就作成了
母亲说,这是你姥姥留给咱的“念想儿”
还用红绳拴个吊扣挂起来,一直舍不得用
姥姥去世后,常见母亲默默的擦拭“筢联”,就知道她又在思念姥姥
流逝的时光催人老
当我们姐弟五个刚刚步入成年时,56岁的父亲甩手去了,把一副家庭重担留给了柔弱的母亲
等我们相继成家立业时,母亲的一头黑发已变的灰白
母亲二十年前跟了我们到县城,从不让自己闲着,把孙儿孙女们看大了,就做老虎鞋、老虎枕,做棉手套、车褡裢
还会用捆扎带编篮子
每逢集日,就到估衣市一显身手
我和弟弟们都劝她快别做了,七十多岁的母亲不以为然
说闲着更容易犯困,还不如摸索点活
还悄悄为自己准备了“装老”的衣裳,说走时穿自己做的衣裳可身应心
我跟母亲说,从我们小时侯穿露脚趾头的鞋到我们现在有了楼,有了一应俱全的家用电器,有了吃穿不愁的好日子,我们一定保佑你好好活着,多享几年太平盛世的福,多看看社会新变化
母亲从小剪得一手好纸,在老家时,谁家娶媳妇、送姑娘,过个年节,都爱求她剪个红月亮、大窗花什么的
她还跟奶奶学会扎小儿惊风
凭这两样手艺,她在庄里庄乡有着极好的人缘
为收藏母亲的剪纸,我从商店买了大红纸,特意请母亲为自己剪了一套窗花,其实私心眼里,是让母亲给自己留个“念想儿”
从母亲过七十大寿,我就有意每年为她照两卷像,七年下来已照了厚厚的一大摞
有人串门,母亲总忘不了让看像片
还介绍这是在泰山、曲阜照的,那是在吴桥、德州照的,其实照的最多的还是县城的风景和变化
母亲空闲时也不时翻看,好象总也看不够
挑照得满意的,我为母亲放大了许多,最大的16寸
母亲说放这么大又得多花钱,有小的也就行了
上一辈的人吃得苦多,过日子仔细,儿女们稍有孝心就很满足
给母亲多照几张像,是我替母亲给大家留的“念想儿”
七十七岁的母亲记性大不如前,放个东西转眼就忘,做饭也时常熬干了锅
有回她说镶的牙忘了搁哪了,我说就这么两间屋不会找不着,结果把屋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找着
饭熟了只好让她先吃饭,这时才发现假牙好好的在嘴里
母亲还纳闷地问我多咱带上的呢?问得我哭笑不得
母亲走路也已不稳,终于用上了十多年前我从泰山为她捎来的拐棍
母亲生活已不能离人了
开始被人伺侯,母亲极不坦然,时间长了才慢慢习惯
天下的父母都会老,不能自理的父母处处难
人生有两个灰色阶段,即指婴儿期和老年期
父母呵护子女可谓尽职尽责,甚至溺爱
与父母相比,子女护理父母却大多相形见绌
体谅父母辛苦一生不易,做子女的理应护送老人走好人生这段艰难路程,哔竟我们老时也要面对这段生死泥泞路
或许母亲也已感到大限的迫近,忙个不停地为我们姐弟五人、孙儿孙女,每人都缝了一双鞋垫
针脚虽已不整齐,那千针万线分明缝进了母亲对后辈的疼爱与寄托
甭看母亲没明说,其实我心中明白,这就是母亲留给我们的“念想儿”了
母亲生了我们姐弟五个,父亲又走的早,所以我们从小到大,生活一直比较贫苦
记得上小学时,常常一觉醒来,母亲仍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不紧不慢地摇着纺车,不纺成一个很大的线穗是不罢休的
直到现在一闭上眼,纺车那有节奏的嗡嗡声还真切地响在耳边
等织成了布,母亲就到集市上躲躲藏藏地换几个钱,巴结我们上学读书,一家人艰难渡岁月
母亲即便不留“念想儿”,她一生辛劳,早已在儿女心中树起了一座无字的丰碑
她的吃苦耐劳,忍辱负重,她的不畏艰难,任劳任怨,就是我们用之不尽的财富
我从心里默默的祝福母亲健康,平安迎来她的八十大寿
人类从远古、从蛮荒中走来
正因为我们人类祖先一代一代把发明创造,甚至生的希望留给后人,所以地球上人类的物质生活、精神生活才越来越丰富,越来越文明
有幸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人们,不幸的是终究还得告别这个世界
生命最大的占有是不能带走什么,却只可能争取多留下点什么,这样,消逝的个体生命才能在整体的生命运动中获得永恒
人生有长短,所聚集的能量也因人而异,但唯有生前有益于世者,将被后人颂扬并深深铭记,生前无益于世者,必将被后人唾弃,并淡淡地遗忘
所以,只有创造与奉献,才能使渺小的生命熠熠生辉
自然法则使我们的先辈象流水那样逝去,而年富力强的后辈也会从而立到不惑到知天命,慢慢老去
面对不可抗拒的时间老人,当我们告别这个曾经养育了我们的星球时,又能为子孙后代留下什么“念想儿”呢?
“铃铃铃”,我的电话响了,是我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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