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断定,梦里能达到的场合,总有一天,脚步也能达到
女人们从小生活在山里,不等长大便早早许了人家,父母为了要日子过的好点,死命的要财礼
东家若是八千,西家便是一万,这样无限度的涨下去,每个适婚的青年男子,都要东家借,西家凑,才可勉强结婚
而娶回去的女人,掀起盖头头件事,便是还债
有了决心妨碍也是机动消失的,有了决心灾害也是径直出局的,有了决心悲伤也是消逝的,有了决心即日也是得意的
后来的我已经很少出入那个小巷了,长大,工作,嫁人
嫁人的那天按照老规矩不得不在那条巷道上自始至终地走过
依然是那个调皮得有点任性的女孩,依然是一副永远长不大的憨憨的笑态,惟一不同的是头上蒙了一层洁白的婚纱,还有稍稍的一点娇羞早霞般由耳根染及到两腮,整个人由陌生的新郎抱着如同举了一只飘飘欲飞的白鸽(后来他说是像逮了一只“麻雀”)
“白鸽”也好“麻雀”也罢,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日子里哔竟是从那条小巷里走过了
母亲很开心,因为她心爱的女儿是这样从她祖辈走过的那条路上嫁出的,母亲当年由于身在外地,嫁给父亲的时候没有走过那条小巷,这一直是她心中抹不去的遗憾
段子可笑,人生苦短,老公我买不起房,然而我买得家,这是几何老公的豪言壮语,结果还折在房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