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的月光,好似一片银色的瀑布,从天而降,在到达树林的最上层叶面时,月光的整体就象通过栅栏的水,被分割成无数细小的支流,涓涓流淌至我的身上,然后缓缓地浸润到地面,继续雕塑着我身后拖着的影子
渐渐地,一个大写的爱字,从这影子里飘逸起来,栩栩如生,并且温柔透了
“院士门诊”“院士查房”、做科学研究、带弟子,这位容光焕发、步调健康的八旬院士,于今仍在看病出诊一线处事
“打歌打到月亮落,只见黄灰不见脚,跺出黄灰做得药!阿苏者你瞧着
”……
那样时刻,时间流动的声音会从我的知觉里呼啸而过
恍惚中置身在家乡那条高高堤坝的半坡上,听槐树林间的风撕撕啦啦地东奔西跑
我不觉挺直了身体,稳稳地站着,觉得那是一种最好的姿态,是一种对自己关于父亲记忆的一些证明
只是等待他转身,不管结果如何,如果我可以等待,我将永远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