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白糖,偶尔一个伙伴曾送与我正如其名白色的,然而并不是纯白而是身上还染着傍晚与晚上的脸色
我常常自封为“三花铲屎布告”
他的歌声里没有忧伤、没有哀怨
他的神情中没有乞求、没有媚俗
他完全沉醉在自己的艺术里
他的身体和他的精神都笔直地站立着
我完全为他折服、被他感动
这里的天气不同于我的家乡,干燥、炎热使我对这里的夏天没有一丝的好感
同样,这也加深了我对秋天的期盼
已经立秋了,在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庆幸那令人讨厌的夏即将过去的同时,我等待中的秋却如同羞怯的少女,迟迟不肯到来
此时我的头顶,依旧是热情不减的烈日
这五个月里,送冬迎春之后瞬而又坐于了初夏的夜
做许多事情的捷径就是一次只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