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土的蓝天乌云下,我站在马栏河的堤岸上,纵目眺望,不管是遥远矇眬的的山峦;仍旧近处旖旎的河水,都披上了期间的外套,波光粼粼的波光,投映出不一律的芳华……,远处不远,诗意即在暂时
遨游县城,千年的城脉、稳重的人文积累,和精致的公园安排,每一处盛景、每一片绿荫中,都让民心悦神怡,文明与良辰美景相融
张永乾留给我的印象很奇怪
他朴实的样子不像一个画家
这种印象导致了我的浓重的好奇心
在采访他之前我们已经见过一次面
当时他与小他四岁的妻子来到我原来所在的报社里,我可以清晰地记得那个下午的一个原因是他当时行色匆匆,我有意无意间说可能将来要“采访”他,大概被他当作了一句玩笑话
而今不到两个月光景,终于被我逮着了一个机会
电话接通前,我在想,这个年仅28岁,却已经开过两次画展的青年画家,到底会讲出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而当天下午我在宽荧幕从两点半等了二十分钟后仍然没有他的消息,这才觉得事情变得怪异起来
是这样一次有些奇特的开场,所以我下楼见他仍旧行色匆匆地走过来时就仿佛一件事情有了结果
他说已经来了半个小时,却把昨天记好的电话号码弄丢了
他开着车时神色疲惫,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心中的歉意了
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上午在家里打药被熏着了,身体有些不舒服
” 他的家在西山
好在他有自己的面包车,出门还算方便些
我问是多少钱买的
他详细地告诉我价码,一共是四万左右的样子
他的妻子也和他一起来了,在附近看她的一位同学
接上她的妻子和另一个女孩子,我们赶往西山他的家时大概在三点半到四点之间
这是一所租住的房子
在一层
有50多平米
家里的陈设还算简单 ,跟我所想的略有不同
穿过客厅,进了他的画室,他把自己开画展的资料和一些作品、影集什么的一古脑地抱来了
一边搭腔,他一边张罗着弄了水果上来
后来开始采访时他的精神并不算好
他说觉得像是感冒了,“浑身虚软无力
”我想这次来得真是不巧
然后我们聊天时他就拿手支撑着爬在桌边,我愈发地不安起来,劝他休息一阵子再说
他笑笑,“她们在里面画画呢!我这样歇歇就好
” 我们就家常里短地谈起他的故事
他还是一个劲地表示歉意
“我今天发挥得不好
”然而我却看到了他的生活
它的细微的局部都毫发哔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它是非常真实的
我说这正是我想要的
/> 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没有拿起笔了
很多时候本应该写点什么,倘若换作以往的我,那必定是要坐起来写点什么的,作为纪念、怀念、祭奠过往都好,总好过让一些东西在记忆中磨灭,我现在是更加怀旧了,动不动便想起以前,更多的却是不快、悲伤
我还记得跟YY唠叨过的,人在创作的时候往往需要两样种子,一是历练,一个便是悲伤,要么你去经历一些东西,在你生活中所遇到的、所见的、所闻的、你因而有所感悟的东西,便化作你的灵感,逼迫你把它们写下来,我总觉得作家应当有这样与大众交流的觉悟,有些东西不是自己想想便罢了的,我是这么认为
要么,则因为你是悲伤的
我现在,仍然很悲伤吗? 我写过即将美丽,写过两篇,不会再有第三篇了,因为我发现我融入在第一篇中太多的真情实感,使我在苦心经营续篇的时候已很是吃力,更由于,当你发现窗明几净,她在你记忆中的分量不再像那当初誓言中的预告,可以那么经久不息,可以在伴随你一生的怀念中留有驻足的可能时,我觉得,即将美丽的时代便已过去
更何况,我仍旧不是美丽的
经历了很多很多很多以后,我便会以很权威的姿态劝诫来者,要么动心,但莫再动情
有很多时候,我会这样阐释自己的见解:我可以保证,你让我拿什么来保证都可以,那就是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你现在的悲伤,在以后的你看来,或许是滑稽可笑的,但我不会嘲笑你,一点不会,所以我现在在这里很负责的说,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笑起来
看上去,似乎相当哲理
但人们会选择相信我吗?至少不会很轻易地便去接受吧
原因再简单不过
我不是值得你们相信的人
我骗过人,久而承袭了很多不良传统,骗人也不再会脸红,心里也便不再有愧疚感
所以,我告诉人们一些我觉得他们会受用很久的话,却被嗤之以鼻
我选择去真心真意爱一个人,去理解,去感受两个人在一起的霸道感觉时,我仍旧是不被信任的,而且,我心肠太软了,也太敏感了,变得太过犹豫,太过优柔
而且,当我说一切都会过去,人生应当笑对的同时,我发现我的泪水间,没有间隙
我仍旧很失败
正如我现在正在继续的碎片,我自己都不能容忍的碎,很多人看了又会——写些什么,装什么深沉,写出来人家看不懂才好吗——如此大放厥词
我不会在意,因为我向来本着写东西只写给自己的原则,亦或,写给一个人
即将美丽,写给C’r,但C’r已不在,它便没有继续存在的价值
如今,我去发掘,在我内心最深处的地方寻找我可以找寻到的一切,辞藻,去堆砌出我给YY的话
呵呵,想必YY未必可以读懂,她在这方便是个简单的人
我也曾经批评过她写的东西,完全是内心的流出,不加任何修饰,不去点缀,一目了然的东西,我不觉得有什么价值
但既然是给你的,我想小小模仿一下你的痕迹,我想说的,说给你的,便写下来,不去考虑逻辑,因此,我选择碎片,便可碎的可以
我有时候胆怯到不敢发短信给你,我怕你处于那种状态的时候,哪怕看到我的消息都会回想起我的不好,我的罪孽
你说我是个好人,是个善良的人,这些还不够吗?你需要什么样的人呢?我好想看到这样一个人出现,好好和他探讨一下
我写这篇东西,因你而起,是因为我想到的看到的一些东西都会自然而然地和你取得联系
我甚至不能够长时间做一件事情,因为记忆中的一部分总会不自觉地将你的影子牵引进来,我便不能专心致志
我看超女,我支持靓颖,原因太过简单,因为她好像我们学校附近那家成都小吃的老板
而那家成都小吃,我们常常一起吃饭的地方,让我的脑海中,出现你的影子
我会看以前的照片,看我们大连一行,我记得你曾经不止一次地说道,你觉得在大连的日子是我们在一起最快乐的日子
是那样吗?我却还记得因为相机的原因,我责怪了你,因为你买的午饭那么贵,我骂了你,我现在都好后悔,因为你是那么善良,那么可人,那么一心一意想我开心的女人
可如今,我这样和你诉说这段过往,你便会觉得,我好坏,好过分,你又是否知道,我平时的一些,种种,都是我想为之付诸生活的东西,就像一对夫妻,平淡无奇的日子,我从为改变过自己这样的幻想
破灭了,如今,它已经破灭,因为我的疏忽,我不曾了解到,你是那样柔弱的女人
大家都说你是女强人,我也曾调侃你为我最最欣赏、最最敬佩、最最喜欢的YY姐
我哪里知道,你最该被疼爱,最该被呵护关心,最该由我去做更多的努力以巩固我们之间的壁垒
我直到现在才了解,是太晚了
妈妈仍旧不停地追问,我开不了口,我没有再抱幻想,不敢骗你,是因为太过爱你
我吓你,说我会去破坏,是因为我担心,我不能容忍任何肮脏的东西靠近你
我为碎片收尾的时候,有些于心不忍,因为太多太多东西,是我记忆所不能及
你记得,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你旁边
我想我们做知己,希望你赏脸
我在结束的时候,会流泪,因为又想到动情处,我怕,我以后再不会动情,为谁也好
所有的一切,我希望你能够理解
是的,她那如雨夜中苍凉的手势般一挥而去,却又让你无休无止地痛下去、无奈下去、绝望下去的感情——叫我怎么说好呢?那个把“人世间的缘分本来就渺渺不定,是缘分,我都得珍惜
”作为花心理由的胡兰成,那个“太累的丈夫,太舒适地睡着,太花心地沾惹许多女人,更糟的是,太放心地告诉她许多”的胡兰成,那个分手数十年后在书中仍旧不可放过她,“……《山河岁月》充满了温和敦厚的宽大胸襟,上卷《今生今世》里虽然写得洋洋得意,却也不像这样,把她写得像个妾……”的胡兰成……这个时候,多想告诉她不要再爱了——然而这句话我又怎么能说得出口!哔竟她曾提着菜篮子那么幸福过……
不知道,唐乾元二年(公元759年)的秋天,当诗人杜甫一脸倦怠地登临麦积山石窟的一天,天空干净得有没有云朵,但那年秋天的秦州古城,却因为这一个自长安风尘仆仆而来的诗人,秋意里的忧伤,被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