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搅碎一路忐忑准备的文学理论,把思绪放回起初的放荡与随意里,不觉心情开阔不少,单独的文学的确让我有某种畏惧的压力,而生活而不同,它让我左右逢源
我扯开嗓子,吹走阴霾的天气,撕掉长大后的伪装,露出许多隐匿起来的野性,和诗人朋友川勾肩搭背,惬意的聊起来,聊的,当然是他困惑,我迷惘的问题:女朋友
儿时,亲情是温暖的家,住着父亲、母亲、妹妹们和我,是输了石头铰剪布却要撒赖把纸条贴在爸爸脸上的狡猾,是面临妈妈做的美餐再也撑不下的可惜,是犯错开上下班时间爸爸恐怖的家法
一周以后,你被调离了办公室,去基层分站当业务员去了
我的最爱的人,陪我在这朔方都会打拼,飘荡之愁我深有领会
我早已领会你惦记故土的这份情绪,我这篇《南归》早就在我心头,在我笔尖
只因我领会惦记故土的情绪和异城搏斗的艰巨,怕你忧伤成病,读到这十足刺心透骨的体验
我强忍行将喷涌而出的泪,直待你返来,又跑进我的怀中
在你重过飘荡之路,又游旧地之时,我才来动笔
我胡作非为地写住这段期飘荡的体验,深悲极恸的旧事,我又一次给本人加上难过,重走这一段繁重功夫
季莜的学习很糟,却很爱画画,就因陆阳哥哥说她是天才小画家,她就每天都会画一幅画来送给他,她多希望自己可以快点长大,这样就可以嫁给陆阳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