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九月,女儿降生
她和我梦里一样有着圆嘟嘟的脸蛋,葡萄一样晶莹的大眼睛,卡通一样的嘴
梦里她系着白色的围兜,捧着红苹果站在年画里望着我笑
我站在新华书店里,惶恐地翻着一张张婴儿画片,我说;不,我不要女孩儿,我想要一个男孩
那个空气一样面目模糊的营业员说,没有男孩的画儿了
我都团村也接收了这双扶助之手,她们没没无闻在这边树电杆
故乡们为了表白这份感动之情,每一天轮番送一番点心
那只鸟的嘴很长很细,羽毛是灰色的,身子大约男人般拳头大小,女儿拔开小鸟受伤的地方让我看:它的一边翅膀被什么东西擦破了,露出血红的嫩肉
女儿说妈妈快给小鸟包一下
我说没药,又说这鸟可能是吃虫子的,你给它吃什么?
好感觉很少,应酬多
也不再想谁
也没有肉欲
梦里倒有
好的感觉只有梦中有
“新亲”这天,只需要小两口两个人回娘家就行了,而不必再让婆家其它的人陪着送回去,但也有小两口一起带着孩子回娘家的,比如春天二三月结的婚,年后当然有生孩子的可能,所以就会出现一家三口回娘家“新亲”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