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每天傍晚都从校园的一片小树林里经过,把它最美的红衣披上每一个角落,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刻,幸福的抓着阳光的手送它沉下西天,正象所有的落寞和希望被燃烧尽了,焚尽了,甚至不留任何一抹希冀
一个夜晚足够制造出一屋子的腥气,身在其中却如久居芝兰之室不觉其香,久居鲍鱼之肆不觉其臭一般,当站在上海某个公寓四楼的窗口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明白什么是清新,这股清新里有玉兰花有臭豆腐还有楼上传来嗲声嗲气却暧昧十足的留声机
晚上,妈妈说今天都二十九了,你跟你爸一起去澡堂洗个澡,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我心里不是很乐意,但还是没说二话答应了
小时侯看到别人都是爸爸带到澡堂洗澡的,我很羡慕,也更孤独
那时的我太小,分不清是父亲是忙得不带我去还是懒得不带我去,但我明白,小时侯的我的确很招人烦
那时侯,爸爸的工厂是如日中天的,那时的我,是恨爸爸的,是下定了决心长大以后要好好报复他的
画家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子,她热爱艺术,崇尚独身,更崇尚自由
她从艺术学院哔业以后,就一直做着一个自由职业者
每天除了外出游玩与写生,就在她的画室里创作
她对我讲她画山茶花的情景:每当山茶花盛开的时候,当山里的人们把挂着山露的野生的山茶花拿到集市上来卖的时候,她都会一大束一大束的买回屋来
从开得很鲜艳的时候起一直为它作很多油画国画,一直到花开败了也舍不得扔出去
于是就把它堆在屋里的一角
呵,我听她说着,好象感觉到她画的那些山茶,都一束束在眼前盛开着
35、下雨的时候有着人陪着走走,真的很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