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花前,夏雨冬雪
慢慢爱好上了一部分散步清静
也会在雨中浅行,不急不款,任雪水清洗一身灰尘
伸手接几滴雨珠,玉成她们自九天相伴的绸缪
熟习的温度流过指尖,似阳光刺破幽邃的暗淡
向往,高兴;担心,迷惑;在天际轻晕起一幅倾城的长卷
那年那夏,一柄油伞,撑起了一片天
行人急遽,变成街道安身的得意线
听不到范围的祝贺与商量,看得见路人的浅笑和心羡
眼中只有相互的笑靥,刻在意湖清澈的底岸
生活是您要争取的,但喝杯茶,无论是饱茶还是小茶,都是您要争取的
浓或淡,有它自己的味道
不管是焦虑的还是什么样的;不论是冷还是热互相微笑
其时的我,曾想着弹一首完备的幽美的曲子
我坐在窗边,对着风琴,看着曲谱,上方标着《梦中的婚礼》
只觉曲谱名很好,一股猎奇向我涌来,我要把它弹下来!微调位子,身子向前微探,腿曲成90度角,五指划分,搭在琴键上
细细查看着曲谱,若乎有好像点
看着第一个音符,第一线,第一间,第第一线……是弹“嗦”,食指按下这白键,传来动听的声响
再往下看,哦,是弹“啦”,默默无闻指连接按下这一白键
犹如时间转了长久,第一条龙的音符好不简单弹结束
再看下一条龙的,咦,那些是用左手弹的吧
看着串串音符,一个个黑蝌蚪,欣喜的腔调,好不称心
安静地数着它在哪一个场所,第一间,第一线……许是弹“嗦”吧
嗯,是弹这个键
大春和我一起摘白杜鹃花,不多一会儿,就摘了一大堆,我把它用妻子的衬衣包起来,收工后再带回家
白杜鹃花经水漂过后,炒出来或者烧汤非常好吃
在这样燠热的时节,吃白杜鹃花可以生津降火
他走后没几天阿曼宪兵搜寻了我的居室,她们对我用刑,让我供出他的去处
我不领会,我真的不领会,我没有出售他
她们鞭打我,给我上老虎凳以至运用电刑
在精力糊涂中,我胡乱说了一个地方,那地方离咱们已特殊边远,那是咱们首先的爱的小窝,我曾在何处渡过今生最快乐的光阴
咱们搬过那么多居所,我从来觉得他早已忘怀了它,而我,我只牢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