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秋立秋,因为久久没有降雨,天仍旧热得很,休年放假的正式工也没有回顾
道班除去雷胡须两口儿,即是我和李红勤两个偶尔工,李红勤黄昏还家住
到了黄昏道班就惟有三部分,格外地清静
雷胡须两口儿住在道班房的那头,靠门边是道班的当班室兼雷胡须的寝室,反面是道班的灶间
我住的这边是工人的睡房,公有八间,两两对立,中央是过道,与雷胡须何处隔着一个大厅屋
到了黄昏我这边空荡荡的,掉根针到地上都能闻声
在这山林旷野,没有电灯,惟有火油灯,灯一灭,边际就一片暗淡,伸手不见五指
我虽然喜欢水,但我却无法驾驶它,我是一个地道的旱五十只马
我吓了一跳,两天三夜的路呀!而婆婆,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
孙某为我政敌,我荐之以易犯错之高位,是为“荐”中“剪”,待时除之
解某亦为我政敌,我荐之以有其名无其权之要位,此亦属“荐”中存“剪”,是为急“剪”,除权之术矣
系我势力阶层,我荐之于要职,以便我遥控
但这也为“荐”中含“剪”,即我能“荐”你,也能“剪”你,存防变之心
在人命的半途回望,几何孤帆远影成了你,成了我,成了他;几何旧事随烟散,随雨落,随风去,随尘扬
什么功夫,咱们发端不得不对立本人?什么功夫,咱们发端不复随便欢乐?咱们发端感触,人活一生,太难太难
生存的检验,咱们变得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