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楠的缘分也离不开碗
他是一名外科医生,每次邀我去宿舍时,锅里都有简单却喷香的菜
他说我不论盛上什么样的菜都能吃得入口香甜,这样的女子口不刁,心也宽厚
和妈妈说的如出一辙,喜欢一个人,首先要接受一个人的秉性和胃口,离心最近的地方是胃,离口最近的地方是碗
楠曾含泪动情地给我讲他无能为力救治的病人,让我下决心嫁给他的却是和碗有关的一句话:如果世界上只有最后一碗饭,他一定会给我留着
他本姓王,是土司的后裔,追根揭底,应该是扬州进士王行俭的后代
我读过一些书,我能对他做些心理分析
严格地说,他像我们一样是个受害者
他的受害来自他的时代他的和家庭,而我们的受害则来自我们的时代和我们的不觉悟
虽然这是一种像土司官职一样可以承袭的受害,但我却不希望我们的后人再得到它,哪怕从某种角度说是一笔财富
我本来计划在老家呆一个礼拜的,结果只呆了三天
故乡的确没啥留恋头,包括我变态的父亲
母亲和父亲不一样,他是我唯一挂牵的
我一个人沿着儿时走过的路走了一遍,在儿时躺过的地方躺了一遍
时过境迁,感觉淡了许多
居然是有一种情谊叫百何知作品
“王小贱,这次换黄小仙来陪你了!”本来作品和白百何联系幸亏文娱圈也是出了名的,她们在中央戏剧学院即是同窗同窗,有结业证照为证
妈妈养大了我,爪牙饱满我就飞了;想留我在身边,她看好的同一个村上的亲事,我不顾她和那家有年的情义,绝不包容的推托;纵然还家也是呼朋唤友,罕见陪她说谈话;家里来了伙伴和同窗,她烧满桌的菜,杯盘杂乱却把我推到一面,;自小到大,她不让我洗一次衣物收一次碗,更只字不提外出日晒做农事,我是我何处四周几里路驰名的贫民家里的郡主;她说,你只有念书就好
女子是菜籽命,不领会你未来是撒在沃田仍旧瘦地,在我跟前,用尽力量让你过得好
罗汉松沉默不语,数百年立在那里,听历史回音,观尘世变迁,而依然生机勃勃,象老者,象哲人
罗汉松其实更象是我们年迈的一对长辈夫妇,默默地看着这院子里的莘莘学子一茬又一茬地长大,从身边飞走
一个多世纪前,在罗汉松的绿荫下,一个叫刘蓉的人仰而诵,俯而思,最后成了一代文豪,想是沾得了罗汉松的灵气吧!而罗汉松也因此让人倍加敬重
他那站立的神情如沉思着的诗人
而罗汉松沉默不语
那时候,罗汉松还小吧! 最近有报道说,上百年的罗汉松全国都仅有十余棵,而且大都在深山老林
茶园中学竟占了两棵这样的古松,不仅是一种荣耀,更是一种福份
能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求学,是应该自豪的
愿同学们做罗汉松一样的人,写罗汉松一样的文章,顶天立地,经得起风雨,经得住清贫寒苦,显绿色葱郁,露无限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