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请包容我的轻率,我不过想悄悄的歌颂你
让我想起这些琐碎的与之有关的零落的片段
在这样一个透明而微冷的秋日里,我坐在书桌前臆想那一汪纯净的透明的液体,让人看来,又该是多么的可笑
吃光喝完,小女孩为了装满锅子,就在路上抓了些驴粪团放了进去,又往酒瓶里灌了些脏水
随后,她用一个在路边干活的瓦匠的灰泥揉成了圆面包的形势
到了狼叔叔家,她把那些脏货色都给了他
固然忘带戴镜子了,仍旧看得见的
暂时的十足重影又矇眬,生出别样的美感
去食堂的路不长也不短
俯首走着竟也有些枯燥,剩下脚踏在红砖地的落叶上,发出簌簌的声音
遥远大地上咕噜咕噜的声响冲破了我踏落叶的趣味
轻轻懊悔着抬首,一身落日的夫君,伴着他身旁的拉杆箱猝不迭地防撞入我的视野
也是父亲大意了
到了前面一个岔道口时,他想让这“头顾”右拐,鞭子一扬,呵斥一声“哦,哦”
猛古丁,这畜牲“咣当”就尥了个蹶子
挂了铁掌的蹄子正踢在父亲的心窝上,把他一个跟头从车榬子上掀了下来
幸好那是在冬天,他出门穿了厚棉衣,外面又裹了羊皮大袄
饶是这样,一个跟头栽在地上,半天喘不过气来
眼前黑了好一阵,才看到东西
他说,再穿薄一点,年纪再大两岁,这一蹄子就要了他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