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鸟见面是有时候的,听鸟语容易
见不上面听听鸟儿倒说了什么,往往给人遐想的机会,育人编故事的天份
我们走到芦花村,大约凌晨3点钟
我们在村外的打麦场上靠着一个麦秸垛歇息
月光影下,一个老汉背着篓子,用竹扒子在大路上搂落叶
父亲告诉我,这个老汉是发癔怔,连梦中也要劳作的梦游症,多勤快呀!这种人在我们贫穷的乡间一带很多
听父亲说这话,我不知为什么一惊一乍,后脑勺发热发紧,头发扑轰扑轰
父亲、四叔、凯伯他们的判断没错,平淡的话语,却令我的心头一震,寒冷的秋夜,贫困笼罩人们的心头,连梦乡也不得安宁
我们也是一群清醒的梦游者,象田间的蜗牛般蠕动
火苗山大约是风形成的,山的石质本是红的,外表风化,变成细细的红沙
风所以在那些松散的沙土上雕镂搜剔,刻出了一场热热乎乎,刮刮杂杂的大火
风是个大手笔
春天来了,十足都是新的
新的气味,新的新苗,新的花蕊,再有新的情绪!
门前跫音轻响,是微风撩起的琴弦
我盘起青丝三千,执笔轻点墨香,氤氲思念的笔锋舒展间不经意便是写下了你的名字
游弋在一笔一划中的牵挂,散落风中的情话,都随着这一纸白鸢,去向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