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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岁月里,煮饭、取暖,靠的都是烧藕煤
其时的藕煤并没有现成的卖,靠的都是本人的双手做出
对于我这个很少干过重活的女人家之辈,做藕煤无疑是一件最辣手、最无可奈何的工作
/> 春节算是过去了.在烟花弥漫,零寒飘雪中,还真找不出留存在记忆深处,值得一写的东西
如果实在要写点什么的话,只能是那次醉酒是最有写头的了
本来就不是个酒仙,却总是想冲锋在前,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虚荣在做怪吧!不管是家宴还是友宴,只要有酒,本人绝不谦虚
干嘛呀!喝点酒扭扭捏捏的
不就是酒吗?也不是毒鼠强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酒这东西,有好处也有坏处
就如那句老话: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没有酒,宴席还是宴席吗?这都是老祖宗留下的酒文化啊!你不继承,谁继承啊!有酒,宴席是热闹了,气氛也有了,但喝多了,那就有闹了
你不记得吗?酒壮英雄胆啊!最可气的是,这酒不识好歹,让你醉也不挑个时候
大年初二,也不知是谁定下的规矩,非得拜见老丈人
本来老丈人在我追他闺女的时候,就不满意
好歹是我意志坚定,用尽平生所有的骗术,把他女儿弄到手
闺女死心塌地地跟了我,老丈人再不同意也没辙
不过,他的这口恶气,到现在还没有出呢!所以每年的初二,说我去拜年,还不如说我是过堂更贴切些
初二早晨,我就懒在床上,找各种理由不起来,可架不住妻子的‘九阴白骨爪’
只好揉着被抓得血肉模糊的肩膀,悻悻地起床
女儿在一旁看得直楞眼,拍着手叫“终于有人给我报仇雪恨了”
唉!现在是什么时代啊!孩子都养活成了白眼狼了
不就是初一那天,我没给她买法国巧克力嘛!她就把我恨成这样
我可是她亲爹啊! 大包小裹,进了老丈人的家门
放假回家的小舅子上前,亲热地搂了我一下,与此同时,他的手已经伸进我的兜里了
一盒‘人民大会堂’挣扎一下都没有来得及,就乖乖地当了俘虏
丈母娘就是丈母娘,不管丈人怎么对我,她一直把我当上眼皮看待
亲了外孙,她就张罗着准备饭菜
小舅子显摆着拿出一瓶在南京带回来的好酒,啪地一声,放在桌子上
看这架势,今天我甭想走着出去了
丈人不发一言,旁若无人地坐在了主位上
我心里哆嗦,可常言道:倒驴不倒架
壮起胆子,上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几个回合下来,小舅子开始劝酒
什么感情深,一口闷
感情浅,舔一舔
......一直存有戒心的我,在他的甜言蜜语中,渐渐不胜酒力
他这么一深不要紧,我顺利地滑进了深渊
也许是因为平时压抑得太厉害,也许是酒壮了英雄胆
突然我一反往日谦恭的形象,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冲着老丈人发起火来
你装什么装啊,闺女都是我的人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呀!每次我来你都不正眼看我,把我当什么啦? 啪,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在贴在我的脸上,热血一下子涌了上来,把我的整个脸烧红了
丈母娘的这一掌,其实一点都不重,只是这一掌没有熄灭我的怒火,相反却如火上浇油一般,把我的怒火点燃了
怎么着,我说得不对吗?看我不顺眼啊,可你闺女喜欢我啊!如果你实在觉得委屈,把你闺女领回去啊!我认了,退一赠一,你外孙女白送你们
这下你可赚大发了
哇,妻子母老虎一般,恶虎扑食般地冲了过来
还好,桌子始终被成吨位的老丈人把持着,没有掀翻
不过,那些可口的饭菜和碗筷,都随着小舅子的拳头的到来,而稀里花啦地跟到我的眼前
只几下,我就体会到‘鲁提辖拳打郑关西’时郑关西的感受是什么样了
老丈人不愧叫泰山,一直在旁观看着儿女对我拳脚相加,他丝毫不皱一下眉头
丈母娘和女儿哔竟是女人,特别是女儿是我的亲骨肉
看到我满脸是血,用她们的血肉之躯,掩护着我逃出门外
出得门来,冷风一吹,身子就像面条一样,软得不成个了
随后,意识也在我的脑袋,像春天里的雪花,落地就没了踪迹
第二天下午醒来时,一睁眼就看到妻红肿着眼睛,握着我的手在哪哭
丈人坐在床边,不时用酒精为我涂抹一下脖子和腋窝,倦意涂在脸上
我的头晕晕的,悄声问妻
我的鼻子怎么啦?怎么这么疼呢?端一碗姜汤的小舅子刚进门,碰巧听到这话
他呵呵大笑起来
姐夫,你昨天撞在树上啦,你怎么那么没出息啊,不就是抽你一盒烟吗,至于你这样,把我的三瓶酒都喝光吗? 回到家,女儿一直不理我
不管我买法国巧克力还是德国巧克力,都不能让她给我笑脸
妻说,有你这样当爹的吗?我们是商品啊!还带买一赠一的
后来我才知道,醉酒后,丈人一眼不眨地看护了我一个晚上
醉酒,真不是好事
可有时,也不是坏事
最起码,这次醉酒,是坏事变成了好事
春天的雨,是上天忘我的捐赠
催醒了江山地面,叫醒沉的小草,而我,在此时,也常爱在春雨中,光着脚丫,慢步在雨中,任雨轻轻打湿双颊,而后静静地听着,听着那雨飘洒
我不会,为淋湿而抽泣,而忧伤
差异,我会打开笑容,由于在雨里我不妨寻回纯真无邪的本人
一个半大孩子提来一个大铝壶,哆哆嗦嗦地往酒杯里倒,啤酒疯也似地溢了出来
我抬头看了看他,发现他正紧张地看着我
我说满了,他不答话,撒腿就跑
不一会儿,老板娘拿着一束烤好的牛筋走了过来,她笑眯眯地弯下腰,悄声说:“兄弟,想开点儿,这是我家掌柜的给你的,不要钱
”说着,她把牛筋放在我的矮桌上
一时间,周围的食客们开始窃窃私语,时不时还向我瞄上几眼
我猜他们可能在商议如何阻止我,也可能在下注,——睹我怎么死
我很想以刚才的思路争辩一下,可理智告诉我,最好赶紧离开这伙人,否则会被他们送进附近的精神病医院
她还不会和别人相处,干什么都楞,人们啊,请你们一定要包容一个青涩的,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子,无论她做得怎么不得体,都不是什么太大不了的罪
她以为自己已经成熟和强大到足够应付这个世界,以为自己有能力和这个世界上所有她不喜欢的人和事抗衡,实际上一个怀疑的眼神和一句冰凉的话足够把她打下十八层地狱